小妖一时僵在那里。坐也不是走也不是。
赵子岳端起酒杯，在小妖脸上瞄了一眼，笑道：“长得挺漂亮。下次来时我点你。好了，我和小明有事要谈，你们都先出去吧。”
小妖眼波流转，对着赵子岳微微一笑。心里很感激赵子岳给她台阶下。可不知为什么，打心底他对小明哥这个大哥有点畏惧。
四个美眉回头都看莫小明。莫小明把手中的酒杯一丢，高声骂道：“尼玛！都寻死吗？没听到我大哥让你们都出去吗？都他妈给我滚！”
四个女孩灰溜溜的离开包厢，小妖临走不忘回头看了赵子岳一眼。
包厢里的空气很浑浊，酒精夹杂着烟草味，令人闻之欲吐。“什么事去天台说。”赵子岳率先推开门走了出去。
莫小明提着半瓶xo，打着酒嗝一摇一晃地跟在后面。
天台风很大。来到天台，莫小明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，酒意十分去了七分。远远地看到赵子岳背着风吸着烟。
莫小明一屁股坐在他身旁。仰头灌了一口酒。
“岳子哥，你讨厌我吗？”莫小明问道。
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“不清楚。就是想问问。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讨厌。烂泥一滩，根本扶不上墙。我没用。”莫小明满嘴酒气的说道。
“你小子，又在妄自菲薄。没用过怎么知道没用。”赵子岳回头看了他一眼，说道。
“我知道，他们都看不起我，无视我。门乐被派去执行机密任务，烟头和快刀整天忙得不见人影。我师叔血狼也是整天神龙见头不见尾。刁哥现在每天数钱数到手抽筋，我师父坐镇总部，显然是帮中的主心骨。二哥每天威风八面的处理帮中的大小事务，就连小鸡都每天筹谋划策忙的那么充实。可只有我闲人一个！废人一个！没有人待见我，没有人搭理我。我真的很没用。”莫小明颓废说道。又狠狠灌了口酒。
赵子岳乐了，笑着问道：“就为这事？”
“嗯。是的。岳子哥。你说我算不算很失败。就连我的师父都看不上我。”莫小明带着哭腔说道。
赵子岳把莫小明从地上拉起来，说道：“咱兄弟俩好久没练练了，来，陪哥打一架。”
莫小明两眼放光，可又怕挨揍。提前说道：“你不能下狠手，还有不能打我的脸。”
“好，不打脸。”
啪！
莫小明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。
“你耍赖！说好了不打脸的。”莫小明怒道。
“我说不打脸，是不打你的右脸。你又不是我不知道，我是右撇子。”
“我和你拼了！”莫小明如同一只猛虎般冲了上来。
“来呀。等着你。”
砰！砰！砰！
啊！呀！啊！
“疼死我了。你还打脸？”
“抱歉，打顺手了。”
“啊呀呀！气死我了！”
半个小时后，莫小明捂着肿的如同发面馍一样的大脸，气喘如牛的坐在地上。“不打了不打了再打我要死了哎呦！我的屁股！”
赵子岳点上一支烟。神情自若。这种水平的打架还不够他热身的。
“醒了吗？”赵子岳问道。
“什么？什么醒了吗？”莫小明莫名其妙的问道。
“我说的是你现在醒了吗？”
“我我一直都好好的。”莫小明挠着脑袋说道。
“如果你还沉迷于过去，我就送你回家。如果你醒了，我带你继续往上爬。”赵子岳说道。
“岳子哥，我要继续往上爬。”莫小明兴奋地说道。一时间也忘了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