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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1 部分(2 / 2)

这一下子,把老子问的有些发懵了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只是腼腆地笑了笑,给他来了个不置可否。因为,我不知道康警花是怎么和何队长说的,因此,我不敢乱说,一旦我说的和康警花说的对应不起来,那就麻烦了。


小吕,你必须正面回答我,你到底有没有和我们的小康在谈恋爱?这对于我们处理这件事至关重要。


听到这里,老子不能再做任何的犹豫了,心里总感觉说是比说不是更好些。便对何队长点了点头,认真地回答道:是的,我现在和康晓茗正处于热恋之中。


第9卷 四〇四、撑伞


何队长听我这么说,笑着说:哈哈,小康说你们这是刚开始谈恋爱,你却说是正处于热恋之中。


这时,霍飞在旁c了一句话:何队,小康认为是刚谈,小吕认为是热恋,反正都是一回事,也证明了小康和小吕确实正在谈恋爱。


何队长立即扭头瞪了他一眼,训斥道:谁让你c话的?


霍飞伸了伸舌头,做了个鬼脸便不再言语了。


何队长这时站了起来,微笑着伸出手来和我握手,并低声对我说:小吕,你可要好好善待我们的小康,不然,我们全体刑警队可不会放过你,呵呵。边说边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,又道:好了,今天我们的调查了解结束了,剩下的事我们刑警队尽量往好处办,你去工作吧。


啊?何队长,这样就结束了?


怎么?你想让我们把你铐走?


不,嘿嘿,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嘿嘿笑着连连摇头。


好,我们走了。


何队长边说边向外走去,我和霍飞紧跟在他的身后。从接待室出来,何队长敲开了车小田车主任的办公室,看样子他和车主任认识,他这是和车主任打个招呼。


趁何队长和车主任打招呼告别的时候,霍飞悄悄对我说:小吕,那个狗日的现在正躺在医院里,你可能把他变成太监了,呵呵。他边说边忍住笑,用手轻轻拍了我一下。


真的?那可太好了,对待那个狗日的就该这样才行,呵呵。


你放心,那边我们会尽量摆平的。


谢谢你了!霍哥。


嘿嘿。


何队长和车主任握手告别,车主任和我热情地把何队长和霍飞送到电梯口,挥手告别。


送走了何队长和霍飞后,车主任对我笑了笑,问道:你和何队长很熟?


嗯,还算可以吧。


他们来找你什么事?


有个事来找我核对一下。


嗯,我们做公民的,一定要配合好警察的工作,呵呵,小吕,你去忙吧。


车主任边说边急匆匆向他办公室走去,可能有很重要的工作在等待着他去处理。


刚才看何队长和车主任很熟,我一直在担心何队长会把我昨晚的那事告诉了车主任,但从车主任刚才的问话中,可以肯定何队长并没有和他说,这让老子更加放心了。


回到‘不一不’后,肥波波立即问我:小葱葱,怎么回事?怎么警察找上门了?


哦,刑警队的何队长和我认识,来找我了解点情况。


什么情况啊?


保密,不能说的,嘿嘿。


小葱葱,你不会是在外边犯事了吧?


臭波波,不要乱说,像我这么个大大的良民,怎么会犯事?


那警察找你干什么?


是因为……因为……何队长是来问我咱们银行一些方面的规定的,以便于他们破案。


我看着肥波波狡黠的眼神,急中生智,急忙改口,险些中了这个胖丫的圈套。


肥波波听我这么说,她的‘y谋诡计’没有得逞,颇感失望,长叹了一声,噘嘴囔囔着说:臭葱葱现在学能了,竟然不上当了。


呵呵,波波,你不要问了,配合警察是我们公民应尽的义务,何队长交待我不能说的,嘿嘿。


坐在工位上,刚刚写完一个材料,我的手机响了起来,我一看来电显示,竟然是李感性打来的,急忙接听。


喂,大聪。


是我,杏姐。


你现在有空吗?


有空。


那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。


好,我马上过去。


我从‘不一不’出来,连电梯也没有坐,而是顺着楼梯向十二楼跑去,老子对李感性朝思暮想,想的全身都发麻了。虽然她现在是个大领导,但在老子的眼里她还是那个梦境中的香香公主。


来到李感性的办公室门前,轻轻敲了敲门,里边传出既熟悉又陌生的话音:请进。


说声音熟悉,是老子对李感性的温柔话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。说声音陌生,而是李感性现在身居高位,她的声音再温柔,老子感到也是威严无比。


我推开门进去,只见李感性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边的真皮大靠背椅上。


李感性现在的办公室比我们‘不一不’都大,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,更显示出房间主人的高贵和权势。


来,大聪,坐下。


李感性温柔地看着我,微笑着用手指了指她对面的座椅。


杏姐,你这办公室真敞亮,嘿嘿。我边说边坐在了她的对面。


李感性明显地瘦了很多,但脸色更加红润了,肤色更加白皙透明了,显得整个人更加干练,魅力愈加四s。


嘿嘿,你傻看什么?李感性温柔地轻轻问了我这么一声,险些把我诱惑的从宽大的办公桌上爬过去,弟弟不听话般迅即直立起来,撑起了高高的伞。


第9卷 四〇五、初识官场规则


我裆中打着高伞,很是关心地问她:杏姐,你怎么这么瘦了?


哦,是瘦了些。


不过你瘦了之后,更加美了。


哦?是吗?呵呵。


嗯,不但更加美了,还更加风情了。


李感性听到这里,忍不住抿嘴微笑,俊美的眼神中似乎也有了激情。


学习是个苦差事,在厦门大学进修的这段时间,对我来说是一寸光y一寸金,心里总是卯足了劲,想利用这次难得的学习机会好好地充实一下自己。不知不觉中体重掉了10多斤。没想到学习刚一结束,还没出校门,就接到行里的电话,让我回来后直接到叶行长那里去报到,报到之后才知道工作发生了大变化,这几天光忙工作了,估计体重又掉了些,呵呵。


听着李感性温柔亲切的话语,我的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浓重的心疼感觉。禁不住说道:杏姐,等那天你有空了,我给你做一大锅驴式红焖羊r,好好给你补补。


呵呵,好吧,抽时间我一定再好好尝尝你的拿手绝活。


随后,她又问了问我的工作情况,并鼓励我好好干。


大聪,我怎么一直没有见到阿梅呢?……她这段时间光忙着出发了,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她了。


哦,怪不得呢,那我不给她打电话了,等见了面再说吧。


嗯,不用给她打了,忙过这一阵之后,她肯定会来找你的。


正当我和李感性谈的渐入佳境之时,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,随着李感性的一声请进,只见进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。


他一进门,点头哈腰,满脸堆笑,一口一个李总叫着,态度甚是恭敬。


从李感性的面部表情来看,她也不认识这个人,迟疑着问道:你是……


那人立即自我介绍了起来:李总你好!我是市分行的郭。


哦,原来是郭行长啊,你好!


李感性听到这里,也立即从办公桌后边走了出来,礼貌地请郭行长坐下,并暗示我给这个封疆大吏倒杯茶水。


我们行的下边每个城市里几乎都有分行支行,那些行长们在我们上级行人的眼里,都是地方的风云人物,我们称之为封疆大吏。


我立即按照李感性的暗示给这个来讨好的封疆大吏沏了杯茶,恭恭敬敬地放在他的面前。李感性不失时机地介绍道:郭行长,这是办公室的小吕,吕大聪。


郭行长立即站起身来,伸出双手热情地和我握手,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那样,还一口一个吕经理地喊着我。我也伸出双手和他热情地握手,不好意思地连连说着:郭行长你好!叫我小吕就行。


吕经理,抽空多到我们那里去检查指导工作啊。


哦……谢谢郭行长。


老子听到这里很是不自在,老子是个大头兵,不是什么jb经理,他还竟然邀请我这号垃圾到他那里去检查指导工作,饶是老子脸皮很厚,此刻也招架不住了,感觉老脸有点发烫。急忙说道:郭行长,你请坐。


我立即扭头对李感性说:李总,那我先回去了。


李感性坐在沙发上,对我微微一笑,轻轻点了点头,我立即逃跑似的离开了这里。


来到外边的走廊上,老子的老脸还一直发着烫,这个市的郭行长是个典型的官场老油条,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,但让老子很是别扭,更加地不自在。看来老子以后不能和这些封疆大吏们打交道,太tm受不了了。


看来这个郭行长深谙为官之道,他和李感性从来没有谋过面,更没有接触过,这是听说李感性就任了人力资源部的副总(副总主持工作)忙不迭地先来拜码头。要知道他们这些封疆大吏虽然在地方上呼风唤雨,但命运却掌握在李感性的手里。不老老实实的,一个不慎头上的乌纱帽就有可能会被摘去。


这个郭行长不但会当官,更加地会做人。他的热情态度和卑恭话语,虽然让老子很不适应,但仔细回味起来,竟tm的很是受用,这让老子有点儿飘飘然起来。


回到‘不一不’后,p股还没落座,肥波波就开始了。


小葱葱,你刚才接了个电话急匆匆地就走了。


哦,刚才出去有点儿小事。


嘿嘿,听你刚才接电话的语气很是温柔。


啊?我没怎么温柔哦。


还没怎么温柔?一口一个杏姐地叫着,你杏姐是谁啊?哈哈。


肥波波从来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,我知道她这是在开玩笑,寻找乐子。天天在办公室里窝着,不寻点乐子的确太压抑了,我只好给她创造乐子,这可是老子的拿手绝活。


第9卷 四〇六、雪中的阿梅


我故意腆着脸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说:杏姐者,乃小葱葱的杏姐也!


肥波波一看我这副模样,顿时也来了精神,也学着我般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问:杏乃何杏也?


赵组长在旁边接道:不会是李杏的杏吧?你说的杏姐不会是李总吧?


我急忙将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,又装腔作势地说:这杏不是性感的性,而是感性的性。


他们三个人听了微微一怔,肥波波用r眼白了我一下,声音更加好听地说道:靠,性感的性和感性的性不都是一个性嘛。


我一听微微一愣,仔细一想,还tm真的是同一个字,但老子又不能承认杏姐就是李杏,不然这也太露骨了,会对刚刚受提拔重用的李感性造成负面影响。想到这里,理屈词穷,无法应对,只好伸了伸舌头,做了个鬼脸,坐在自己的工位上老老实实起来。


肥波波一看我这副衰样,乐的两只小胖手连连对拍着,呵呵而笑,赵组长和柴雪莹也咯咯直乐。


此时元旦已经过去了好多天了,这几天气温骤降,愈来愈加寒冷。这天下午下班后,我正在办公室里加班。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手机响了起来。


一看来电显示,竟然是阿梅打来的。


大聪,你在哪里?


阿梅,我在单位加班呢。


正好,我就在咱们单位楼下,你下来吧。


啊?阿梅,这都八点多了,你怎么过来了?


你快下来吧。


说到这里,阿梅就把电话扣断了,声音很是焦急烦躁。


我急忙穿上外套,步履匆匆地下楼。


刚出办公大楼,只见地上一片苍白,抬头看了看乌黑的天空,脸上顿时被打湿了。原来外边已经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,这场雪不大,但也不是很小,小雪花漫天飞舞,纷纷扬扬,给这座城市带来了白茫茫的银装。


我举目四望,望了好大一会儿,竟然没有发现阿梅的身影。


我只好来到马路边上,小眼透过纷纷扬扬的雪花在找寻着阿梅。


突然发现离我不远处有个俏丽的女子倩影,急忙走了过去。


那个女子感觉有人走向了她,扭头向我看来,借着路灯,我仔细一看,发现这名女子竟然是霹雳丫。


我心中一酸一疼,急忙问道:温萍,你也刚下班吗?


她看到是我后,微微一怔,轻声说道:嗯,刚才加了个班。


你这是回家吗?


嗯,这么晚了,不回家能去哪里?


霹雳丫说着说着话里似乎带了气,扭过头去不再看我。


正当我茫茫然不知所措时,马路对过传来一声大喊:大聪,我在这里,你快过来。


我顺着声音望去,只见马路对过有个女子正在向我招手,她正是阿梅。


我刚想迈步跑过去,忍不住扭头又看了一眼霹雳丫,只听霹雳丫鼻孔里‘哼’了一声,不再在马路边上站着了,而是直接冲到马路上,伸手硬生生拦住了一辆出租车,车刚一停下,她迅即跳了上去,怦的一声巨响将车门重重地带上了,眨眼之间,出租车喷着一股白烟快速地驶去了。


霹雳丫那重重的关带车门声,就像一把大锤一样,将我的心似乎一下子击碎了,我惆怅地站在原地,木桩子般没有了一点反应,心头一阵酸疼。


大聪,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?你快过来。


阿梅看我无动于衷,又大声地喊我过去。


我只好垂头丧气地向马路对过走去。


阿梅站在一个大树下,双脚不停地跺着地,蹙眉凝目,看上去很是烦躁不安。


阿梅,你的伤势好了吗?


早好了。


你今天这么晚怎么来这里了?


阿梅没有正面回答我,而是突然低头沉默起来,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抬起头来,在路灯的照耀下,只见她满脸都是泪水。


阿梅,你这是怎么了?


她突然大声说了起来:我还能怎么了?我爸爸出了这么大的事,你们一个一个都瞒着我,嘤嘤……阿梅边说边失声痛哭了起来。


阿梅,你都知道了?


我妈今天下午才告诉我的,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


阿梅,你当时不是还没有康复吗?大家瞒着你也是为了你好,你要体谅才行。


体谅个p,我爸爸要是出事了,我们家就全完了,呜呜……阿梅越说越痛,越说越哭。


我忍不住走上前去,将她揽进怀里,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,柔声对她说:阿梅,不要这样,你爸爸肯定会平安无事的。


阿梅娇弱无助地趴在我的怀中,将脸紧紧贴住我的胸膛,啜泣着说:大聪,我该怎么办啊?我爸爸不能出事的,他要出事,我们家就全完了。


第9卷 四〇七、没了鞋跟


看着阿梅又害怕又担心又焦急又烦躁的样子,我的心犹如针扎,将她紧紧搂在怀中,不住地安慰着她,自己也唉声叹气起来。


大聪,我……我该怎么办呀?


阿梅,不要着急,慢慢来,办法总会有的。


我妈和我说了后,我刚才去……阿梅说到这里,委屈的说不下去了。


阿梅,你刚才去了哪里?


我……我去了我原先对象的家里。


听到这里,我心里一沉,当阿梅妈最后那次和我谈话时,老子就已经意识到阿梅迟早会主动到那里去的。但当阿梅真的去了后,老子的心里又酸酸的难受,实在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。


阿梅幽幽地说:只有把那个李秘书抓到,才能洗清我爸爸的清白,这个该死的狗东西。


对,只有抓住李秘书,你爸爸才能从里边出来。


阿梅听到这里又低声嘤嘤哭了起来,半晌之后才说:听那边说,我爸爸一是与那个破烂工程有关,二是他个人也存在经济问题。


我心中不安,但嘴上却说:不对啊,我托的人回消息说,你爸爸个人不存在经济问题,难道现在查出问题来了?


你真是傻,像我爸爸那种职位的人,说他经济上一点问题也没有,谁也不信。但要是说他经济上确实有问题,那就看什么人去处理他的案子了。


阿梅,像你这么说,还真得需要去托人才行。


嗯,必须托人,说你有事你就有事,没事也会有事。说你没事就没事,有事也会没事。这都是官场上的规则。


阿梅,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?


阿梅突然紧蹙眉头,紧紧抿嘴,眼中的泪水更浓了,脸上写满了委屈,但委屈中又透着无奈,轻轻说道:我这是听……我对象的父亲,对我亲口说的。


c他妈的,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,这不是威胁人吗?


大聪,这有什么办法啊?他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,他是恼火我和他儿子退婚,他这是在旁边看热闹啊。


那就不用求他了,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。


哎……不求他不行的,离了他,我爸爸可能就真的遭殃了。


为什么非要求他?


他是检察院的副检察长,说话很有份量的。


我日,老子听到这里,立即焉又耷拉起来,也感到很是无奈。从内心来说,阿梅对象的父亲是个人品极差的人,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小人,但又不得不去求这个小人,c他妈的。想到这里,老子的头也大了起来。


阿梅,你打算怎么办?


我还能打算怎么办?只要是能让我爸爸平安无事地出来,让我干什么都行。


他是不是让你继续和他儿子结婚?


他的目的就是这个。


听到这里,我已经不想再说话了,怔怔地呆在了那里。


阿梅说到这里,更加地烦躁不安,忽地挣开我的怀抱,对着旁边的大树气恼地狠狠跺了几脚。


只听喀吧一声脆响,阿梅啊哟一声,只见她一只脚高一只脚低地站在那里,我急忙跑上前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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