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小为没有回答这一剑，反而看着战仆说道，“笑起来的感觉很好，你理应多笑一笑。”
战仆原本洋溢着笑容的脸庞，突然冷了下来，“宗主应该记得我的身份。”
叶小为面色不变，“自然记得。”
战仆继续道，“若只是我个人的苦难，我自然可以微笑面对，可问题并非如此。
我活着，代表的并不仅仅是我自己。
实际上，我甚至不知道我自己是谁，我有着他们每个人的记忆，我就是他们所有人记忆的承载。”
叶小为认真点头，说道，“我明白，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笑一笑。”
战仆盯着叶小为，沉默良久后，终于还是笑了出来。
“很勉强。”叶小为说道。
“恩，我尽力了。”战仆说道。
……
东宫在一年前向云天门下了最后的通牒，然而叶小为没有理会，一年之期来临之日，东宫宫主东宫无忌亲自前往云天门平炝堂。
结果，再也没有出来。
东宫震惊，东胜皇朝震怒。
而东胜域的其他大势力，则是一脸懵。东宫无忌，堂堂东宫宫主，整个东胜域内，公认的第二强者，就这样销声匿迹。
云天门，似乎有点邪门。
这个将东宫命令弃之不顾的宗门，似乎真的拥有不惧东宫，甚至东胜皇朝的底气。
邱家，邱万道的伤势越发重了，与叶小为相识时，他能够发挥出来的实力，虽然已不足天神，但也远远超过一般的真神。
可是现在，一个普通的真神，便可轻易杀了他。
如今的邱家，早已经算不上什么大势力。
若非云天门这些年闹的动静太大，将整个东胜域的目光都给吸引了，邱家怕是早就完了。
“父亲。”
邱禾看着院子里的邱万道，说道，“云天门，似乎比我们预想中要强一点。”
“东宫无忌亲自去找他了？”邱万道问道。
邱禾恭敬说道，“确实如此。”
“结果呢？”
“结果，东宫无忌再也没有出现，而云天门各个堂，还是如往常那般，没有任何变化。”
邱万道眼中突然迸射出一道精光，“你觉得，这说明了什么？”
邱禾想了想，说道，“无外乎两种原因，云天门与东宫达成了某种协议，东宫无忌未曾出来，或许有其他事要做。
又或者，东宫无忌已死，被云天门的人杀了。”
“你觉得两种可能性，哪一种更大？”邱万道问道。
邱禾沉思片刻，说道，“无论哪一种，都说明了云天门的不凡。
不过，我个人更加倾向于第一种，云天门应该是与东宫达成了某种协议。”
说完，他又问道，“父亲觉得如何？”
“咳。”
邱万道轻咳了一声，说道，“我更倾向于第二种，东宫无忌或许已经死了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邱禾惊叹一声，“父亲所言，可能当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