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棋子第1部分阅读(2 / 2)

宁韵寒淡淡的望着他的恼怒,“我只是个小女子,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,不攻其下三路的规矩,我视为粪土。”


“你还在磨蹭什么,一个小丫头都搞不定。”林堡主见其属下都差点吃了那小丫头的亏,顿觉难堪。


“属下明白了。”刀疤脸被谴责,心中更是不悦了,看来他不能轻视这小丫头了,于是放低身躯,再次向她们袭来。


宁韵寒将若蓉扑到在地,匕首向顶上那黑影轻抹虚晃一招,脚往他膝盖处踢去,可那刀疤脸始终是那练家子,她的这些举动早就看在眼里,宁韵寒只觉右手手腕被擒住,身体被拎起,瞬时被甩向那大门。


右手的肩膀处的剧烈疼痛,已经令她整个右臂不能动弹,右手上的黄金匕首落下,宁韵寒在半空用左手接住,又直接将匕首射向了刀疤脸的心脏,后重重的摔在那厚重的门上。


而在她被甩出去的瞬间,谁也没想到她竟然还能飞出匕首,连刀疤脸都没想到,望着已经直没入自己胸口的匕首,带着和霍死前一样的表情,倏然倒下。


[控制篇:第三章父亲]


“啪啪。”一阵掌声响起,在那静得出奇的殿堂中,显得尤为的突兀,宁韵寒微眯着眼睛,望向那声音的来处。


只看见一身的白,是的,那个男人的最大特点就白,一身如月光般皎洁的白衣,连他的脸色都是白如那病秧,慵懒的靠在那椅背上,那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轻挑的笑,“师弟呀,看来你这么多个儿女中,就这丫头的品性最像你了。”声如丝绒一般轻柔。


他正对着这殿堂主位上的黑衣男人说话,可那黑衣男子似乎对他的评价充耳不闻,修长的指掌撑在下颚,将他的面容遮拦过半,但他那双阴骘妖冶的眼睛却在一瞬之间闪过一抹光芒,快得令宁韵寒无法捕捉,可她却有种错觉,那光芒似乎很熟悉。


宁韵寒收敛目光,低头望着肩胛那已经畸形的关节,剧烈的疼痛与肿胀,右臂无法动弹分毫,按她以往的经验判断,应该是脱臼了。


“姐姐。”若蓉惊慌的冲到宁韵寒身边,不知情的抓住了她脱臼的右臂。


“唔,”疼痛令她几乎昏厥,但倔强如她,绝不会让自己喊出一声痛来,她强咬着呀,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,“别碰我。”声音冷如霜。


若蓉被她那突如其来陌生的冰冷所震摄,满是惊恐的双眼,盈盈的泪水在闪动。


深吸了口气,放低嗓音,尽量令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冰冷,“别怕,我的右臂脱臼了,别碰我右臂。”


“姐姐,”若蓉一抹眼泪,“我该怎么帮你”


“扶我起来。”


在若蓉的搀扶下,站起身来,紧咬着牙,“你到一边去,等下可能我会伤到你。”


在那年少疯狂的岁月里,受伤脱臼是家常便饭的事,对于伤口的处理包扎,她自己都能驾轻就熟了,而对于那脱臼,她更不用借旁人之手,自行就能将那脱臼之处进行复位的。


只见她紧咬着下唇,左手抓住右臂,往上一用力,“啊。”一声凄厉的叫喊回荡在那殿堂之中。


宁韵寒不支的跪倒在地上,痛楚令她那小脸都扭曲了,细汗不住的往外渗,慢慢的凝聚成一滴一滴晶莹的汗珠,沿着她苍白的脸颊,滑落到地面。她不住急促的呼吸着,想让那吸入肺中的冰冷空气,能带给她那迷离的神智一丝清醒。


一声口哨响起,又是那白衣男子,宁韵寒冷冽的目光扫向他,只见他依然在笑,可那笑不及眼,“够狠呀。”


被宁韵寒惊人举动给震慑住的众人中,那林堡主最先惊醒过来,“夏侯城主,你纵女杀我属下,是何故呀难道这就是夏侯城与我神风堡结盟的诚意”恼羞成怒,咄咄逼人之意甚明。


“哼,”那白衣男子很是柔和的一哼,但其中的轻蔑之意不言而喻,“林堡主,一个连十岁孩童都比不过的奴才,死了就死了,这种无用之人留在世上也是多余的。”看似无意的弹着白衣上不存在的灰尘。


“小子,我林纵横在这江湖上飘的时候,你还不知道哪在穿着开档裤呢,想在这教训老子。”转向主位的男人道,“夏侯城主,今天挑明一句,不把这杀我堡中之人的丫头交给我办了,结盟的事永远免谈。”


宁韵寒感到那疼痛舒缓了不少,动了动那右臂,看来复位得还行,连眼的都没抬,淡然如事不关己一般,“有本事就冲我来,别把我妹妹牵扯进来就行。”


对若蓉这孩子的善良和纯真,她有种说不出的怜悯和痛惜,也许自己也曾有过这样的童年和遭遇吧,但她有母亲那默默的爱陪伴着她走过,可若蓉只有她这个冒牌姐姐了,故而心中有那莫名想保护她的心。


“臭丫头,别狂,老夫今天就要你的命。”林纵横已不顾什么江湖道义,也顾不上什么以大欺小的骂名,如狂风扫落叶一般,剑锋横扫,剑气直逼宁韵寒的咽喉。


不愧是一堡之主,武艺与躺在地上的那两个阿猫阿狗,大相径庭,招式凌厉狠绝,意在一招将她毙命,可她宁韵寒也不是那木头桩子站着让人砍的。


只见她一连三个后空翻避开那直逼咽喉的剑锋,但那林纵横也不是那省油的灯,也一路进剑紧随,宁韵寒虽避过了咽喉的致命一击,但肩膀却难逃那剑气的紧逼,若蓉一声尖叫,“姐姐。”


在宁韵寒还没感到痛时,一道口子就镌刻上了她雪肩上。可此时,她也已退无可退了,再退就是墙了,手中又没武器格挡,宁韵寒急中生智,翻滚至那门后,用那木门挡下林纵横的步步紧逼的剑锋。


林纵横可是那老江湖了,见剑刺空,那宁韵寒又被他逼进死角了,于是左手运气,聚于掌中,倏然他那枯瘦的手掌,通红胀起,一阵掌风就向宁韵寒袭来。


宁韵寒一愣,皆已避无可避,唯有成为这猥琐老头的掌中鬼了,她虽心有不甘,但也不惧怕于死亡,脸上神情依然镇定。


那掌就在离自己方有寸余时,忽然被一白皙的手掌给扼制住了,停在了她鼻端前,宁韵寒这才感到了自己心跳在加速。


循着那白皙手掌望去,一身着黑衣长袍的男子,神情冷酷孤傲,隐隐中如帝王般的霸气与尊贵逼人。


他那光洁白皙的脸庞,透出棱角分明的冷峻,两道浓眉泛起一韵不易察觉的涟漪,幽暗深邃的冰眸子,狂野不羁,邪魅妖冶,薄唇粉淡,嘴角边上渗出一丝残忍和无情,长发浓密如墨,束一半,披肩一半于身后,在一身黑色的衬托下,整个人散发着如王者一般威震天下的气势。


殿中人也看清了那黑衣男人,他们以更为震惊的表情望着那男人,有人失神的喃喃道,“他动了,竟然是为了。”


在宁韵寒怔怔的望着他之时,一阵如冰般清冷的气息漫入她鼻端,那男人的冰眸近在眼前冷冽的逼视着她,但却对林纵横道,“本座的女儿,还无需林堡主动手调教。”声音如附霜冻。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,请勿转载


[控制篇:第四章弑母]


宁韵寒被他拎在半空,与他眼对眼,他清冷的气息萦绕在鼻尖,“你破坏了我的结盟大计。”声虽淡如水,却冷如冰。


“破坏”宁韵寒冷笑出声,伸头靠近他几分,直视他的幽暗眼眸深处,低声道,“父亲大人,你太高抬我了吧,如若你真想和这猥琐的老头结盟,干嘛还在暗处安排那么多的伏兵呀。”在刚才的打斗之时,她已经看到了不少藏于暗处的人影了。


只觉他另一冰冷的手掐住她的咽喉,眼中的闪过一丝残酷,“你找死。”


他的指掌倏然收紧,宁韵寒顿觉窒息,咽喉处犹如被掐断一般生疼,纵然再痛苦难受,她也不吭声,她知道,他在等她向他求饶,等她向他屈服,她紧咬着银牙,绝不低头。


发青的小脸倔强的瞪着他,慢慢松开那纤细的颈脖,“当真不怕死”


“如若我怕死,我就不会在这了。”宁韵寒呼吸急促,但仍是淡然得很。


宁韵寒眼中那超乎年龄的镇定和无畏,令他诧异不已,这个从不曾出现在人前的痴傻女儿,竟然能有如此的气魄和胆识,看来以往她是在装傻了,以掩锋芒。


聪明,夏侯龙舜在心里给这女儿的评价,懂得在这弱肉强食的夏侯城中尽敛锋芒,明哲保身的道理。


“那你就不怕我将你妹妹杀了”冰眸瞬时凝结成冰。


“你不会的,对于你来说,她还是用利用价值的,不像我是个傻子。”宁韵寒也冷若冰霜道。


对他这种人来说,就如同宁騫一般,儿女在他眼里就是可利用的工具,儿子可以培养成左右手,为其卖命,女儿则可以成为联姻和笼络属下的东西,以其巩固自己的势力。故而在这些儿女还有利用价值之时,他是绝对不会毁了他们的。如若当初宁騫不是见她尚有可比拟他儿子的能力,也早就逼迫她嫁人了。


“夏侯城主,如若不能给我林纵横一个交代,那我等结盟之事,就免谈了。”林纵横叫嚣道。


“闭嘴。”两fù_nǚ 同时冷然瞥向林纵横,低吼道。


他们两人的默契着实让殿中的都惊愕不已,连夏侯龙舜和宁韵寒自己都诧异,白衣男子更是哈哈大笑道,“真不愧是fù_nǚ 两呀,一个德行。”


林纵横恼怒不已,“夏侯城主,别欺人太甚了,虽说我神风堡不如你夏侯城富庶,但在江湖上的那一席之地,也是不容小窥的,今日你fù_nǚ 两如此辱没于我,日后我等与你夏侯城,将誓不两立。”


夏侯龙舜一松手将宁韵寒扔到地上,那如冬夜般的冰眸中闪烁着朦胧的寒星,邪魅慵懒的半眯着,冷冷道,“你以为,你还有日后吗”


殿堂中倏然出现为数不少的黑衣人,林纵横的手下立即将他围拢在中间保护起来。林纵横完全没想到夏侯龙舜会对他下杀手,看来他是完全低估和轻视了这个有着鬼魅之称的夏侯龙舜了。


当林纵横还处在惊愕之时,从他身后一把长剑贯穿他的腰腹,回首望去,却是他平时最为信任的左右手,在忿恨与不甘中,林纵横倒下。他的死令殿堂陷入一片混乱,林纵横的其余手下都与那黑衣人缠斗在一起。


在混乱之中,宁韵寒急切的用眼睛找寻着若蓉,只见在那殿堂的一角落中,霓虹那贱人正用她挡在自己面前,看着她生生的为霓虹挨了一鞭子,那怯怯的小脸顿时煞白。


宁韵寒不由兴起一丝杀意,此时,在殿中的黑衣人也很是干净利索的解决了林纵横带来的人。


夏侯龙舜冷冷淡淡道,“放消息出去,林纵横在回程途中遇刺身亡,夏侯城作为神风堡的盟友,将不予余力的追查其凶手。”微微偏头对那白衣男子道,“师兄,你明天就带一千人去进驻神风堡。”


白衣男子的笑一直挂在嘴边,可他的笑却给宁韵寒予笑中有刀的感觉,“这种跑腿的苦差,总是我干,唉,命苦呀。”


这种以黑吃黑的手段吞并另一势力的做法,以前在宁騫那早就见识过了,也许在旁人看来是卑鄙无耻的,但也无外乎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了,故而宁韵寒对他这种做贼的喊捉贼的把戏也无可厚非。


她走到一堆尸体旁边,拾起一沾满了血腥的鞭子,众人皆带着从刚才混乱中惊魂未定的神情,默默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

宁韵寒行至若蓉的身边,一手揽过仍处在极度恐惧中的她,柔声的轻拍道,“别怕,姐姐就在这里,别怕,你累了先睡一会吧,姐姐就在你身边保护你。”神情温柔,可在众人眼里,她就像是唱着赞歌的死神。


宁韵寒用自己轻柔的言语引导着若蓉沉沉睡去,是的,她会催眠,这是她母亲的教予她的,连宁騫都不晓得的技能,靠着这催眠术她才得以轻易的杀了宁騫,她前世的父亲。


感觉到若蓉慢慢放松的小身躯,安稳宁静的睡颜上一道殷红的鞭伤,横过那稚嫩的小脸,宁韵寒眼中的寒意倏然凝聚,望向那正在整理衣裙的霓虹,轻放下若蓉,缓缓站起身来。


手中的皮鞭被她轻甩,啪的一声,鞭子在霓虹的身旁响起。


霓虹惊恐的往后倒退,“你你想做什么”可又一想起她是她的母亲,她就又挺起的腰杆子。


宁韵寒也不多与她废话,手起鞭落,她此时虽是那孩童的身躯,力道不足,可这鞭子是她前世最为擅长用的,执鞭的手法她却熟悉的很,一声刺耳的惨叫声,令人毛骨悚然。


霓虹的胸前一道鞭痕横过,且这鞭子上还有刺,鞭过之处血肉模糊,“啊,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母亲吗”


宁韵寒看着那鞭子上血红色的液体,又开始了莫名的兴奋,声如刺骨的寒风,“我没你这狠心的母亲,今天我打的就是你,我妹妹替你挨了一鞭,那你就得挨十鞭还来。”


言罢,连续甩动着手中的长鞭,霓虹滚爬着惨叫着,只是片刻,她已经衣不遮体,长发凌乱,满身血肉模糊,容颜尽毁,惨不忍睹,众人皆大惊失色的看着,却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,唯恐惊扰到了宁韵寒被牵涉进去。


“还有三鞭。”寒韵寒淡淡的细数着。


“舜,救我。”霓虹奄奄一息的伸手向夏侯龙舜求救。


寒韵寒微微侧目,“父亲大人,你女人在向你求救”


夏侯龙舜已经坐回那主位之上,对方才的一幕视若惘闻,那阴骘妖冶的眼眸中看不到丝毫的波动。


“贱人,看到了吗你在他心里不过是那泄欲的工具,如今你也年老色衰了,没了那利用价值了,他怎么可能会救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老女人呢”


霓虹知道夏侯龙舜的无情,可心底却存在有些许的希翼,她在他身边近十多年,十多年里总也该有些情分的,事到如今她才明白,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,他终究对她别说是情分,甚至是那怜悯也不曾给过她分毫,这就是她所爱的男人。


最终霓虹惨死在了宁韵寒的鞭子下,在很久以后宁韵寒才知道,霓虹的死几乎是掩埋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惊天大秘密。


[控制篇:第五章我是夏侯若芙]


“那,到底会不会留疤”宁韵寒十分之无奈看着眼前,一直在发抖的大夫,她有那么可怕吗她已经用很温柔的语气对他说话了呀。


活动下被掉在半空的右臂,感觉那肩胛上的伤口已没那么痛了,她这一动把人家着实吓了一大跳,以为她又欲要嗜命了。


“回回回大大小姐。”可怜的大夫,紧张得快要翻白眼厥过去了。


“怎么,大夫也有结巴的毛病”这夏侯城中,怎么那么多结巴呀


宁韵寒眉宇微皱,一个大夫有结巴,要是遇到什么紧急状况,怎么说得清楚事呀就像现今,她听了半天,这大夫一句整话都没说完过,着实令她着急。


她眉头这一皱不要紧,把那已经紧张的半死的大夫,吓得话都说不出来,而且随时有口吐白沫昏过去的征兆。


善良的若蓉见大夫都快被宁韵寒的冰冷,给吓晕过去了,赶紧安慰他道,“姚大夫,别怕,我姐姐不会伤害你的,她除了面上冰冷点,其实心地很善良的。”


心地很善良宁韵寒自己的都想冒汗,她自认从小就没具备这东西。


“姐姐,你别那么严肃呀,吓到人了。”自从和她相处了几天下来,若蓉知道宁韵寒是个面冷,但心地不坏的人,只要人不犯她,她绝不犯人。


宁韵寒无奈的叹了口气,干脆不做声了,她再怎么严肃冰冷也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孩而已,用得着那么怕她吗


这也不能怪这姚大夫被吓成软脚虾,宁韵寒在夏侯城那穹澜殿中事迹,被人添油加醋,特别是霓虹惨死在她鞭下,更是被描绘得她如地狱嗜血恶魔,就这么一传十,十传百,她的美名扬遍全城,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她是这城中继夏侯龙舜之后,又一令人闻风丧胆之人。是人见到她都绕道而行,避不开的就如同那鹌鹑一样战战兢兢,得得瑟瑟的让出一条超宽道路,多急都予她先行,而且还没几人能正视着与她说话,一同她说话全都犯上了那结巴的毛病。


更离谱的是在昨天,她只不过与一个丫头擦身过而已,那丫头竟然过度紧张哮喘复发,最后莫名其妙的就挂了,于是在她宁韵寒的血腥光荣榜上,再添一笔人命血案。


“姐姐,姚大夫是个大好人,当初你病的时候,都是姚大夫偷偷的瞒着母亲来给你看病的。”若蓉解释道。


宁韵寒心中一怔,望着老实的姚大夫,锦上添花易,雪中送炭难,这种能在别人困难之时给人送出一份温暖的人,是最令她敬佩。


上前一步给那姚大夫深深的一鞠躬,声已冰冷稍减,“姚大夫,我夏侯若芙是个恩怨分明之人,有仇必报,而且加诸以十倍奉还,但别人对我姐妹两的点滴恩情,我也定会以涌泉相报。”


是的,她如今叫夏侯若芙,所呆的地方是史书上不曾有记载的旻国国中的第一城夏侯城,是城主夏侯龙舜的长女,其母霓虹,曾是旻国第一艳妓,也是夏侯龙舜娶进门的第一位侍妾,出身虽卑微,但为人长袖善舞,手腕了得,在夏侯龙舜众多侍妾中是最为霸道、最会揽权的一个。


而这夏侯龙舜,世人也仅是得知其为夏侯城主外,其他一无所知。但最为让人津津乐道的,就是他那二十八房美妾,就连那四大花魁中的三位,也在其中,但从他十五岁继承城主之位起,到如今已十一载春秋过去了,依然无人能坐上那城主夫人之位。


而她与夏侯若蓉是双胞胎姐妹,在五年前,当时的夏侯若芙为了救落入水中的夏侯若蓉,不知何故醒来后就变傻子了,一傻就傻了五年,而善良若蓉并没因此而像霓虹一般,弃傻了的夏侯若芙不顾,还经常偷偷的跑来照顾她,可见这小姐妹两的情义是多么的深厚,在这人情淡如水的夏侯城中,还有如此真情义的姐妹两,实属难得。


姚大夫见她也实无伤他之意,那如雷般的心跳稍加平复,但依然紧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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