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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爱之欢分节阅读1(2 / 2)

尖细的高跟鞋,敲击着大理石的地面。


其实走廊里是铺了地毯的,可是向晚就是喜欢听自己的脚步声,所以她从来不走地毯,总是走在路的边缘。


萧萧每次见她这样,都说她是怪胎。


后来有一次,萧萧问她,为什么有这样的怪癖。


向晚就说,你没感觉,这样我就不是一个人了么我的身后就好像有很多人跟着。


萧萧用眼睛瞟了一眼,向晚的身后,迅速的转过来,拍拍胸口,这简直是恶寒。


一拐角,就是洗手间。推开一个门,向左走是男,向右走是女。这中间,是公用的洗手池。


向晚只是想透透气,所以她打开门,进去,找了最里面的一间。


她习惯每次都去最里面的一间,如果那间刚好有人,她就等着,如果那间坏了,她就换一个楼层,去另一个洗手间。


啪的一声,合上马桶的盖子,向晚蹬了高跟鞋,就坐在上面,接着开始发呆。


哒哒哒,是脚步声。向晚到底是见过猪跑的人,男人的皮鞋和女人的高跟鞋,在敲击地面的时候有很大的不一样。所以向晚断定,进来的是个男人。


男人也去女厕所向晚惊了一下。然后发现自己没锁门,而那个脚步声,离自己越来越近。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

要锁门已经来不及了。这里的空间很大,向晚还没等穿上鞋子去锁门,门板就被打开了。


果然是个男人,而且是向晚认识的男人。


男人的眼睛不知道是因为酒精,还是怒火,变得通红,他盯着向晚,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,自然是观赏酥胸的绝佳角度。


由于心惊,她喘息着,傲人的双峰,上下起伏着。


本来就漏了整个肩膀,胸也露出半个浑圆,你说这样子诱人不。


光是看着就有反映了,是这个男人的性欲太强,还是这个女人,太妖娆


向晚笑了笑,“唐先生,真巧啊。”


在女厕所遇见个男人,这是巧吗向晚这么说,只是不想多生事端。这个男人不是别人,就是那天,杨瑞说做爱应该去酒店的人。本来向晚答应他,第二天陪他的,可是向晚没来上班,这个没来,一直坚持了一个星期。


你说磨人不,上次都那么惹火了,没吃到,这个欲望忍了一个星期。今天他恰好来这里谈生意,刚好也是去洗手间,他看到一个身影,觉得想她,借着酒气,想都没想,就进了女厕。收获还是有的,果然是她。


“我很想你。”


门啪的一声关上了,男人一步步靠近向晚。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,“上次放我鸽子,要怎么补偿我”


向晚将双手支撑在两个人之间,企图拉大距离。向晚好像脑子短路了,她怎么忘了,这个时候,做这种动作,就算不想发生什么,都得发生了,欲拒还迎,怎一个勾人了得。


所以,男人的身体越来越热,手也顺着她的大腿,摸进去,估摸着她的大腿内侧,隔着内裤,挑逗着她的私密花园。另一只手,很自然的绕到背后,拉开她裙子的拉链,然后用手一代,肩带就从肩膀上脱落,搭在胳膊出,整个上身就裸露出来,两个浑圆的胸部,剧烈的起伏着。


这一系列的动作,几乎是几秒就完成了。


向晚懊恼,看来下次不穿这么好脱的裙子。


男人笑了,低头就要吻上去,向晚赶紧按住他的唇,“唐先生,我今天身体不方便。下次好吗”


男人一心想要,那里听得进去,下面那只手已经不动声色的越过了她的内裤,摸索着那粉嫩的内壁。


向晚忍不住哼了一声。


男人笑道:“湿了呢,你就是这么勾人。”


“唐唐先生,不要在这里可以吗”


“我等不及了,反正没人。”


男人低下头,隔着内衣,咬她的乳尖,好像是在发泄太久没有得到的不满,他咬的很用力。


然后啪啪两声,内衣也跟着滑落下来,男人一路吻着,将向晚按住,她的身体不断的后仰,然后男人跨坐在向晚的腿上,埋头奋战,用力shǔn xī 着她的双乳。


这种感觉,很不好,恰好是向晚所痛恨的。虽然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很熟,男人能很快的撩拨起向晚的欲望,可是这一次,向晚觉得厌恶。她不愿意,她来洗手间,是因为刚好想起了过去,要在这里一个人悼念,可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性爱,打断了她。


qiáng_jiān 和做爱的不同,就是因为,前者是强迫的成分居多,后者是享受的成分居多。虽然两者的结局都是一样,可是心理上差了太多。


现在这种情形,和qiáng_jiān 有什么区别有人告诉过你,妓女就可以随便的想上就上吗


“你放开我!”向晚怒吼,挣扎。


可是男人早已经被情欲蒙蔽了眼睛,那里还看得到女人的痛只是一位的流连于双峰之间,shǔn xī 着,撕咬着。


要不叫救命向晚刚有了这个念头。


门,就被强行的拽开了。


第十六章衬衫什么时候还我3


本以为会来个保安什么的,向晚就是用脚趾头去想,都想不到,这个人会来。第一次见面赤裸着,第二次见面,又发生这么回事。


丢人,向晚干脆闭紧双眼,她也鸵鸟了一回。


宁知然打开门之前真么想到里面这么香艳,他出来醒醒酒,没想到,听见了女洗手间里男人的低吼和喘息,这明显就是做爱时候才会有的。他刚想是谁这么急不可耐,突然就听到那声怒气十足的放开我,是向晚的声音,他记得很清楚是她的声音。


所以想都没想就冲进去了。然后用力将门拽开。


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向晚的身材,可是这一次,居然有个男人压着她,而且很明显就不是你情我愿。在他看到向晚,见到是自己来了的时候,脸上那个失望的神情,这件事他就管定了!


一把拉开那个趴在向晚身上嘿咻嘿咻的男人,揪着脖领子就扔了出去,迅速脱下西装外套,盖在向晚身上。


“你他妈的谁啊”男人怒吼了一声。但是在看清楚来人之后,酒醒了大半。尴尬的笑了笑道:“真巧啊,宁总,在这里遇到。”


不怪姓唐的低声下气,这个宁知然他们公司,和自己有业务往来,这几年经济不景气,自己的这点事业,还指望着宁氏集团帮忙呢。他一看这个架势就明白了,难怪向晚说不方便,他还以为是她来了呢,原来是另有客人。


唐先生整理了一下衣服,不好意思的笑道: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。是我冒昧了。打扰,那我先走了。宁总玩的开心啊。”


宁知然看都没看他,低着头打量着鸵鸟一样的向晚。


唐先生见如此,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了,这种情况下还是快些离开的好。


宁知然背过身去,“把衣服穿好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

向晚迅速的穿好衣服,顺便将他那件西装也穿上,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。她犹豫了很久,还是没推开那扇门。如果这里不是洗手间,而且有吃的东西的话,向晚呆一辈子都有可能,


磨蹭了一番还是出去了。宁知然站在洗手池前面,看不出他脸上是什么表情。


向晚走过去,静静道:“谢谢你。你没说错,我就是妓女。”


宁知然笑了笑,把烟熄灭了,“你不是说不认识我么真的不认识”


向晚听他的话,有点生气,刚刚他不是也说过不认识自己么,怎么现在反倒来追究这个问题了。


生气归生气,向晚从小受到的教育,是人家帮你,你要感恩戴德,所以她没有和他吵架,低低道:“不知道名字,就算见过,也不能算是认识吧”


宁知然点点头,伸出手,“你好我是宁知然。”


向晚没想到他会这样,迟疑了一下,才伸出手来,和他握了一下。


“原来你就是向晚。”


“我有那么出名吗”


宁知然点点头,“你不知道你很红吗”


确实,她很红。女人可以妖娆,可以妩媚,可以清纯,可以性感。她是k市最出名的小姐,坐台出台,她什么样的客人都接。她不觉得是在作践,只是她知道,这是出路,一个无依无靠,而且被黑社会逼迫的女人,既然卖肉,那就卖的彻底一些。


有些人天生有一种贵气,就算你埋没了,堕落了,那气质还是存在的。就像朱元璋,乞丐如何,不过一个身份而已。


向晚便是如此,她曾经太优越了,所以她骄傲,即使到了这步田地,她依然有自己不能放弃的尊严,所以在男人面前,她不仅仅是妩媚,还有骄傲,就如同一只孔雀,不开心了还是会咬你一口。


所以面对宁知然的时候,两个气场差不多的人,争锋相对就是在所难免了。


“其实你也很红,八卦杂志封面经常是你和某个女星拥抱暧昧。”


宁知然摸了摸下巴,“你还挺关心我的么。”


向晚冷笑,“我希望奸商没有好下场。”


宁知然笑道:“喂,你衬衫什么时候还我”


向晚皱眉,“你那么有钱,还在乎那一件衬衫”


宁知然很配合的点头。


其实谁都看得出来,他不是真的想要衬衫,不过是一个继续见面的借口,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很有意思。


向晚理亏,他帮过自己两次,也不好说话太绝,于是道:“等着,过几天给你。送去干洗了。”


宁知然又说:“我那件衬衫必须用水洗!”


向晚蹙眉:“事儿还真不少!”


“什么”


向晚笑了笑:“没什么,我说你衬衫料子真好!”


这个女人的确有意思,其实他听到她说什么了,故意逗她的,她的回答,也没让他失望。有意思,真有意思。


第十七章关了灯还剩下什么1


好长相好身材好气质好出神好有钱好男人。


等于好男人吗当然不等于了!


所以宁知然就不能被归结为好男人了,原因很简单。第一,他和向晚几次见面,都很尴尬。第二,他两次帮助过向晚。


呵呵,可能你要说了,这怎么就不是好男人了呢见死不救才算好男人吗


当然不是,若是只是这样也罢,最要命的是,这个男人,笑了,很明显的不怀好意的笑,向晚这个眼睛,也不知道是近视还是弱视,愣是觉得他这是讽刺,是嘲笑。


所以印象又差了!


宁知然盯着她看,他看她是因为,她一直看他,那眼神,就像是在买猪肉,挑三拣四不说,还要杀价!


“看什么看!”


宁知然苦笑,看看吧,女人不好惹的,反咬你一口了吧!


“不回去吗你可是主角啊。”


宁知然很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“一起吧。”


他们推开包房门的时候,吓了一跳。里面黑漆漆的一片,音乐的响声,男人女人的欢笑声,交织在一起。


宁知然愣了一下,然后去按手边的开关。


瞬如白昼。


倒吸一口冷气,这场面,太,太香艳了!


食色男女们,在不同的地方,上演着相同的戏码。


沙发一头,费总半仰着,三个女人,围在他的身边。一个女人用自己的胸摩擦着他的上身,他自然会出于“礼貌”的握住她的胸把玩。另一个女人埋头在他的脸上,啃咬着他的唇,两个人的舌头紧紧的交织在一起。第三个女人则是趴在男人的下半身,一双手,早就熟练地解开男人的腰带,伸进去,抚摸那个雄性的器官。


男人自然是享受的,呻吟,闷哼,恨不能将这三个女人一起压在身下,来一场活生生的叠罗汉。


另一头,齐总和他的两个助手,将一个女人压在地上。


那女人本来衣服穿的就不多,这会儿几乎是全裸。一个男人用自己的坚硬,隔着裤子,摩擦着女人的xiǎo_xué ,恨不得跟着三层的布,冲刺进去。另一个男人,低头舔吻着女人的腰,舌头灵活的打着圈,勾画着女人的曲线。女人最曼妙的胸部,自然是在齐总的手下蹂躏了。


向晚反正早就习惯这些了,反倒是宁知然一个大男人,脸红了,咳嗽了几声。


那些正在欢爱的男女这才发现灯已经亮了,游戏结束,各自起身穿好衣服。


向晚看着宁知然那样子,不禁觉得好笑,在他的耳边道:“这是阿房宫很受欢迎的一种游戏,就是关了灯以后,在音乐停止之前,想做什么都可以,只要你抓得到人。而且,不管你抓到的是男是女,都得亲!”


宁知然瞥了她一眼,“你也玩过”


“你猜猜”


鬼才知道!宁知然在心里吼了一句。


费总见到主角回来了,连忙过来笑道:“二位回来了,一起玩吧。宁总不要不好意思啊!”


齐总也附和着:“就是就是。娱乐一下么。”


宁知然被他们拉着坐在沙发上。十个人围着桌子坐下。


其中的一个小姐讲解道:“这个游戏很简单,一会儿转勺子,转到谁呢,谁就没有艳福了,要去守着灯,这首歌一停止,就要立即开灯,开灯之后游戏结束。其他人在音乐响起之后,想做什么做什么,无论男女。明白了,咱们就开始吧!”


向晚拉了拉宁知然的袖子,下小声道:“你真的要玩”


宁知然也学她的样子,“你猜猜”


“鬼才知道!”不同于宁知然,向晚直接喊了出来。


这算不算是默契宁知然笑了笑,他走神的功夫,屋子里就黑了,嘈杂的音乐声响起来。


第十八章关了灯还剩下什么2


向晚早就找好了藏身的地方,所以音乐一开始,她就跑了。


墙角的两颗盆栽,刚好是一个人的身高,挡住向晚不成问题,她又鸵鸟了一回,蹲在后面就不出去了。


宁知然感觉到身边有一只手不断的抓自己的衣服,而且有个人也企图压在他身上,趁着没被控制住,他也跑了,找个地方做鸵鸟去了。


宁知然钻进去的时候,感觉怪怪的。为什么是钻进去呢原本墙角的盆栽后面很宽阔的,怎么突然就变窄了呢他正想着,突然双手触碰到两个软绵绵的东西,细滑的,手感绝佳。在意识到是什么东西之后,他猛地收回手,由于本能的想尖叫,可是一双手已经牢牢地捂住了他的嘴。


靠之!向晚爆粗口了。被摸的是自己,他叫什么还好自己捂住了她的嘴,不然引来更多人怎么办。


可是,这两个人蹲在地上,而且这个你一拉我一拽的过程,平衡这种东西自然就没有了。


向晚只觉得一个庞然大物压了下来,然后一双温润的唇瓣,就堵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

再说这边,费总和齐总两个人也是阿房宫的熟客了,年纪都不大,三十出头,但是已经纵横烟花之地十几年了。所以这游戏里的微妙他们是最了解的了,在听到墙角有响声之后。凭借着惊人的鼻子,两个人做出了明确的判断,向晚肯定在那里。


当着宁知然的面,他们就算是想亲亲抱抱,恐怕也难,这么个尤物,在你面前摇晃着,吃不到,你说急人不急人。所以趁着这个空挡,趁着是游戏,两个人不约而同的,奔向了墙角的盆栽。


向晚和宁知然摔倒的这个姿势,你不奇怪都不行,太知道他们是怎么摔成这样的造型的。两个人重叠的部分只有头部,身体完全不碍着,然后那嘴巴就像是两块磁铁,而且一个是南极一个是北极,紧紧的吸在一起。


不是有什么魔力,让两个人唇齿相依,只是突然有人不想移开,贪恋了这柔软,芬芳的唇。


这能算是吻吗纵然向晚接吻如同吃饭一样,可是此刻她仍然分辨不出来,这算不算是吻。亲吻一个人的必要条件,应该有两个,第一,当然是因为爱,这一点她首先排出了。第二,自然是性,就是一种单纯的生理反应。可是奇就奇在,她感觉不到,不是爱,也与性无关,那么此刻的嘴对嘴,到底应该叫什么呢


她正纳闷,突然觉得有一双手,正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内侧,慢慢的靠近她身体的私密。并且很有越过她内裤的趋势。


向晚刚要挣扎,又觉得身上重了一些,裙子也被人从下面撩起来,推到肩膀,下面整个就漏了出来。


她的身材毋庸置疑,腰身纤细,让人忍不住紧紧的抱住,修长的双腿,是撩拨心扉的最好部位,浑圆的双峰,自然是让人握住就不想放手。这样脸蛋漂亮,身材有好的女人,不做头牌,怎么对得起观众呢


胸罩被人推了上去,露出半个浑圆,一个乳尖已经崭露头角,另一个还半遮半掩着。男人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,shǔn xī 着,舔舐着,另一个乳房,在他的手里欢快着,戏耍着。可是这都不够,他的身体越来越热,只是shǔn xī 已经不能满足他了,他用力的咬下去。


向晚吃痛,也用力咬,她当然不会咬自己了,宁知然的舌头还在她嘴巴里呢,所以倒霉的还是宁知然。


不过,她显然忘记了,她身边还有一个更危险的男人,就在她咬人的功夫,那男人已经成功的战胜了那条内裤,将她的双腿分开。向晚觉得有些温热,很软很软的感觉。


那男人,竟然亲吻了她的下身,舌头流连在她的花园门前。


我的天呐!这算什么从业两年了,这还是她头一次玩,她挣扎,扭动着腰身,想要摆脱身上的两个男人。可是男人在你身上索取的时候,这样子扭动,反而成了情欲的催化剂。


男人就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,一个咬一个舔,怎么一个香艳了得!


向晚此刻只祈求音乐快点停止,灯快些的亮起来。


可是,音乐停了,这灯难道是坏了为什么还没亮


其实负责开灯的那个人,早就和费总齐总串通好了,他竖起耳朵,听到自己老板喘息的声音,就知道得手了,所以音乐停了也没有开灯。


这就害苦了向晚了,一面想摆脱身上的连个男人,奋力的扭着身子,一面和那个最开始的男人玩亲亲。身上的男人摆脱不掉,反而更加的肆无忌惮,她急啊,这样很不安全,很不卫生的啊。所以她用力的抓,可怜了宁知然的一张俊脸,给她一抓就破相了。宁知然吃痛,用力推开她,收回自己的舌头。


头上的泰山没了,身上的那两座山还压着。又斯磨了一会儿,那两个人好像是约定好的,同时离开了。


终于一身轻松了,向晚赶紧趁着灯没亮,整理自己的衣服。


裙子刚落下,灯也开了,恰到好处,仿若排练过很多次一样,一切恢复原样。


不过,还有两个人忘情的吻着,是宁知然的秘书,和费总的一个助手,两个男人,抱着接吻,而且绝对是狂热的吻。


众人面面相觑,囧啊!


灯光亮了,那两个忘情的人,仿若一瞬间回神,放开了对方的唇,在看到自己亲吻的是个男人之后,几乎同时夺门而出。


“呕呕呕”


第十九章避孕药你要帮我买吗


向晚猜的果然没错,后进来的那几个小姐,真的很能喝酒。


就算你纵横酒场几十年,也敌不过,这几个喝酒如同喝水的的小姐轮流灌你。她们知道宁知然是向晚的客人,所以没有为难他,剩下的那两个老总,几下子就被她们灌醉,抱着花瓶就喊美女。


喝成这样,也就差不多散了。


费总的助手付了帐,几万块的一餐,不过谈成了这笔生意,这一餐就是花个几百万也值得了。


这种地方酒水本来就贵,而且这些人还把几千块的酒当水喝,不过人家付账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皱眉头,公司的钱,不用白不用。


按理说,今天向晚她们算是包下了,现在跟他们走也是正常的。可是那两个老总醉的不成人样,就是躺他们怀里十个天仙,他们也是有心无力了。这会儿都站不直了,几个公司的助手,架着他们走了。


宁知然没喝多少酒,就自己开车,打发了秘书回去。


“上车吧!”


向晚愣了一下,笑道:“我为什么要上车你快走吧,我还要回去工作呢!”


宁知然一把拉住她,“别糊弄我,你今天算是被包了,不能再去坐台了,赶紧上车!”


向晚瞪他一眼,然后上了车,用力的关上车门。


宁知然也上车,然后问她:“去哪里”


向晚转过头,看着窗外,随口说:“最近的酒店。”


她的声音向来都是甘甜且掷地有声,这一次,显然把两个人都给震慑住了。


这绝对是职业病,以前出台的时候,她就是这样,去最近的酒店,只是想快点结束。所以她刚才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自然,可是说完就后悔,他不是别的男人啊,他是宁知然啊,怎么能和他说这话呢


宁知然想笑,可是看见她那个恨不得撞墙的表情,就忍住了,“那个,我是问你,你家在哪里,我送你回家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

我当然知道,我不过是一时口误么!向晚白了他一眼,然后随便报了一个地址。


宁知然就默默的开车,两个人明明靠的那么近,却有相隔了那么远的距离。很久以后,宁知然握着向晚的手,你看,如果当时我就这样抓住你,那么是不是不会有那么多的阴差阳错


路过一家24小时的便利店的时候,向晚急急道:“停车!”


本来车子里静悄悄的,她这一喊吓了他一跳,一个急刹车,两个人同时颠了一下。


向晚又瞪了他一眼,然后和车门玩起了猫捉老鼠,怎么开都开不开。


宁知然出声道:“要买什么我去帮你买,你在车上等着就好。”


向晚还在跟车门斗争着,听他这么问,就把对车门的怒气,撒到他的身上了,“避孕药,你要帮我买吗”


宁知然笑道:“好,你要多少”


这是什么话他到底知不知道避孕药是干什么的,要多少你当是在买糖啊


“大象吃多少,你照着那个分量给我买回来!”她依然没好气。


宁知然也没恼,打开车门就下去了。


欺负人!凭什么他一开就开了呢这车果然是欺生!向晚气的,狠狠的踹了几脚,哪知,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,鞋跟断了。倒霉到家了,屋漏偏逢连夜雨,什么不好来什么。


算了,断就断了,干脆一起断,就当平底鞋也好。


人要是倒霉,喝多少旺旺都没用。那只鞋的鞋跟,那么轻易的就阵亡了,可是轮到这只了,怎么踢都不断。拉,拽,砍,向晚只差用呀咬了,可是那鞋跟依然屹立不倒。向晚咒骂,这个时候,你逞什么英雄,还跟我对抗上了!


算了,只能算了,向晚彻底放弃了。大不了光着脚!


宁知然在便利店里转了好几圈,怎么也不好意思开口问避孕药在哪里。就像进了一个迷宫,怎么着,都找不到那个写着避孕药的开关在那里,这种感觉,有点神秘,和向晚给他的感觉一样。


就像是雾里看花,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,对于向晚,他其实一丁点都不了解。他只知道她叫向晚,是阿房宫最红的小姐。其他的呢全是问号。


无奈了,他只好去问收银的小姐。


收银员看了看他脸上的伤,很自然就联想到,床上做爱未遂的事。


笑嘻嘻的从身后的货架子上拿了一盒给他。


难怪他找不到,原来在个一定要让别人知道你买什么的地方,宁知然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。


别误会,不是因为害羞,他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了,也经历过那些个。他的脸,完全是被向晚抓的,现在感觉到疼了。


宁知然想了一下又道:“有创可贴吗多给我几个。”


收银员把他要的东西都装好了递给他,微笑道:“先生小心身体啊!”


这话,着实让宁知然汗了一个。太歧义了。他和她是清白的啊!


第二十章梦醒是在谁的床


仲夏之夜,即使是凌晨,风也是暖暖的,这是个你不开空调,绝对无法入睡的黑夜。


可是向晚却觉得冷,她一直很冷,自从那个午后,她目睹了家破人亡之后,她就再也么有温暖过。


身上还披着宁知然的外套,有淡淡的烟草味和香水混合的味道。裹紧了外套,站在路边等车。


她有些懊恼,自己随便说了一个地方,到了才发现,原来是黎天戈的那个公寓,每次和她做爱的公寓。


难怪宁知然听到这个地址的时候,脸色有点不对。这里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。向晚故意隐瞒了,她不想让他知道,她住在哪里,她不想再和他有交集了。她已经够麻烦的了,一个黎天戈就能要了她的命,再加上一个宁知然的话,她直接下地狱吧,永世不超生。


好在这里够繁华,即使是午夜,也不难打车。


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,差距实在是太大,十二厘米的高跟鞋,一只完好,一只破损,这让她怎么走干脆就赤着脚。


依旧是打开屋子里所有的灯,扔掉了那双惨不忍睹的高跟鞋,然后开始脱衣服,刚走到浴室门口,她又折了回来,在包里翻出了那盒避孕药。


虽然这个东西对身体不好,她也不得不吃了,没办法,谁让今天有个突发事件呢。吃了药她才安心,也不关门,拧开水就冲洗自己。


她不喜欢密闭的空间,所以她睡觉的时候从来都不关卧室门,浴室也是如此,密闭的空间会让她窒息,仿若又回到那个不见天日的黑屋子。


这个澡她洗了足足一个小时,身上的皮肤早就被她洗的发红,她要洗干净自己,既然没人爱惜她了,那她就爱惜自己。


头发擦得半干,偶尔还有水珠滴下,打湿了她的睡衣。


吹风机呼呼的响,胡乱抓了几下,本来很顺的头发,被她弄的乱糟糟的,索性也不管了,就这么吹。


她的头发很长,从小她最宝贝的就是她的头发了。佣人每次给她吹头发的时候都很小心,可是还是会弄疼她,她有些娇气,稍微有一点疼,她就喊疼死了。只有一个人在给她吹头发的时候,她是安安静静的。


他的手穿过她的长发,一层一层的,从发根,到发梢,他很细心。认真的样子,让人想笑。


她就看着镜子里的他,安静的微笑。


每到这个时候,他总是皱着眉问她,你笑什么。


她就一直傻笑,良久才说,你的手真好看。只有你给我吹头发,我才不觉得疼,幕夕你以后每天都帮我吹头发好不好


向晚盯着镜子发了好一会儿呆,突然笑了,自嘲轻蔑,幕夕啊幕夕,这辈子你都不会给我吹头发了吧。这辈子,还会有谁能比你对我好


不吹了,爬上床蒙头大睡。她累了,身心疲惫。


这一觉睡得安稳急了,居然连梦都没做,那个长期纠缠她的梦魔,今天居然没来找她。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香甜的觉了,以前她只有依靠药物才能睡着,才能睡着了不做噩梦。


向晚看了看四周,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,昨天她明明睡在自己的公寓的,她的房间是淡绿色系的,可是如今她所在的这个房间居然是黑白色系的!


她揉了揉揉眼睛,确定不是自己眼花,那么这是哪里


“你醒了”


向晚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,接着是惊恐,再然后淡定,最后是妩媚妖娆,可是她的这种妩媚,总让人觉得,带了那么些许的不屑,让人看了就知道,她瞧不起你,虽然她对你风骚了,可是她还是瞧不起你。


她的种种变化他都看在眼里,也都早已预料。他仿若已经习惯,坐在她的身边。


向晚突然明白了,她睡得沉,是有原因的,很显然她被下药了,然后被带到这里,而这个人就是黎天戈。貌似他们才见过没多久啊,他为什么要把她弄到这里来呢


总之她明白一件事,今天她中头彩了,这个霉运还真是不简单啊!


第二十一章食色性也


黎天戈看着向晚,唇边自始至终有一抹微笑,你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,只是觉得好看,让这个男人特别有味道。明明衣冠楚楚的,却总有那么点小痞子的感觉,恍然觉得,这就是杨过和韦小宝的综合体啊!


向晚也看着他,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,他笑,她也笑。她就是不说话,看看到底是谁能忍。


黎天戈打量她,纤细净白的脖子上,一排深红的果子。他深知她的职业,虽然以前两个人见面的时候,她的身上偶尔也会有吻痕,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何,他看着那些红色的果子,他突然觉得烦躁,心情顿时极度不爽。到底为什么不爽呢,他也不知道,或许有人知道。


粗鲁,他从来都是粗鲁的,这一点她早就知道,从第一次见面,他给她的印象就是,一个衣冠楚楚的禽兽。


黎天戈突然掀开了她的被子,扯掉了她的睡衣,露出她白皙的身体。


她不着寸缕,就坐在床上,任他打量。她早就习惯了,只当是被狗咬了,而且是一支纠缠不清的疯狗。反抗有用吗除了让自己受伤还会有什么她不是没反抗过,反抗了的结果,就是如今,从被他一个人睡,变成了千人枕万人睡。


黎天戈的眼睛向来都是如鹰一般犀利,而现在他的眼睛,那就是饿了的鹰。他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,“你对着那个野男人也是这么笑的”


野男人向晚突然想笑了,她身边的那个不是野男人除了自己的老公,那个不算是野男人就连他黎天戈也算上。


向晚吃痛,但是依然笑得很美,宛若清莲,“职业需要。”


她轻轻的吐露了这样的四个字,却已经成功的激怒了他。他突然去啃她的唇,不是亲吻,是在啃噬,他用力的咬她。


虽然痛,可是她忍耐。


他将她按在床上,抚摸她赤裸的身体,唇在她的身上游走。他喜欢亲吻她的锁骨,喜欢吻她的肩膀。


一种欢快,但是又带着疼痛的感觉袭来,他从来不爱惜她的身体,每次进出都是粗鲁的,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。


她像一具尸体,没有丝毫的反应,对于这一切她早已经冷淡。她对他从来就没热过,除了那一次他给她下药,她从不曾对他主动。


黎天戈洗完澡出来,头发还有些滴水,抓着一块毛巾胡乱的擦。


向晚就一直躺在床上发呆,黎天戈回来她都没有发现。


黎天戈很不喜欢她这种无视他的感觉,将手里的毛巾更过去,正好砸在向晚的脸上。


向晚吓了一跳,皱了皱眉。


黎天戈坐在她身边,头发一甩说:“我的头发没有干呢。”


“我知道,你都把水甩到我的脸上了。”


黎天戈瞪着她,一言不发。


向晚明白了,他是等着自己服侍他呢。于是裹了被子坐起来,用毛巾揉搓着他的头发。她知道这样擦会疼,可是她的那点小心思,再明显不过,她巴不得他嫌弃自己,这样她也省事些。


良久向晚放下了毛巾,“好了,已经干了。”


黎天戈突然抱住她,亲昵的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,笑道:“你以前也是这么帮林幕夕擦头发的吗该说你什么好呢yín dàng 还是下贱,勾搭一个又一个,怎么样说说看,是林幕夕的感觉好,还是那个宁知然更对你的味”


“不许你提他的名字!你不配!”她失控,每次想到林幕夕她都会失控,他就是她的结,一个死死地结,缠绕在她的心理,解开了就是个疤痕,不解开永远是心结。


黎天戈却没恼,依然眸中带笑,“急了每次说到他你就失常。原来你也不是没有表情的一个人,只有林幕夕会让你这样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,让你爱成了这样你出事的时候,他又在哪里放任你变成这样,他可曾找过你现在是光鲜了,青春偶像的,向晚你在他心里连个屁都不是!”


“你闭嘴!你闭嘴!都是你,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变成这样!你这个混蛋!是你害我,是你啊,你去死!”她捂住耳朵,哭喊着,她失控了,她不许别人侮辱林幕夕,那是她的幕夕,他和她之间的事情,其他人无法明白。


他抓住她的手,冷冷的看她:“你那么希望我死很可惜,我长寿。我死了也要你来陪葬,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!”


向晚瞪他,恨不能食肉喝血,很久以前,他占有她的时候,她也是这样的眼神看他。就是那样的一个眼神,让他有了兴趣,才留了她的一条命。这几年,她在黎天戈的身边,渐渐的收了自己所有的刺,变得圆滑,让他想要发作都没有机会,她变成了一直猫,可是他希望她是一只刺猬,太柔顺的,他不要。


“想见他吗我安排你们见面怎么样你不是喜欢听他唱歌么,我叫他来,开一个演唱会,只有你一个观众。你看我对你多好!”他在笑,可是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

她咬紧牙关,“黎天戈你不要逼我!”


“逼你你觉得我这是在逼你向晚你做梦都叫着人家的名字呢,我得帮帮你,让他知道啊!”


她攥紧了拳头,骨节咯吱作响,又缓缓的放开,苍白无力,“黎天戈,不要,我不要见他,我这个样子,还有什么脸去见他呢黎天戈,就当是我求你了,不要这样。”


“你就那么爱他下贱!”他愤慨,只因他看到,每一次提起林幕夕的时候,她眼睛里压抑的泪水。


他以前对她确实不怎么上心,就是那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,流着眼泪,叫着那个名字。从那之后,他就派人查了林幕夕这个人,还有他们的过去。


黎天戈知道,她这辈子最爱的人,估计就是林幕夕了。年少的爱情,又怎么会长久他就是要让她知道,她向晚,根本就不配有爱,所以他要将她最后的幻想打碎。


第二十二章避孕药还有水果味的


迷茫,不是因为没有方向,只是摸不清头脑了,黎天戈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,他到底怎么想的,这些向晚无从猜测,他的心思比海要深,你一旦涉足了,绝对淹死你。所以向晚也不去费那个脑子,不管他怎么想,向晚都知道他要做什么。


这是个绝对变态的男人,好像看着向晚伤心难过,他就开心一样。


他把她推进欢场,她佯装笑脸,适应了,如鱼得水一般,他不高兴了,所以现在又想出这么一个方法来让向晚难堪了。


只是林幕夕,我的幕夕,只要想想都会心痛的名字。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城市有了黎天戈这样的人物,即使是不想见,也不得不见面了。


向晚看着黎天戈,愣了好一会儿,突然惊呼了一声:“今天是几号”


黎天戈显然被她吓到了,皱眉不悦道:“你自己不会看日历吗”


向晚想了一会儿,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然后道:“黎天戈避孕药给我几片。”


黎天戈瞪了她一眼说:“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避孕药你想要自己买去!”


向晚撇撇嘴,软了下来,“黎天戈,你给我想想办法吧,我都不知道这是哪里,怎么去买啊。我今天是危险期,怀孕就糟了!堕胎很伤身的。”


黎天戈突然笑了,一把抱住她,一只大手在她的两腿之间摩擦,“怀孕不好吗这样你就母凭子贵了,说不定我会为了孩子把你留在身边呢。”


那我不如去死好了!向晚在心里不屑,每个月见一次,都是她的噩梦了,要是每天都对着他,那让她死了吧。


“你那是什么表情”黎天戈不悦,甚至是愤怒。


向晚笑嘻嘻的看他,故意勾住他的脖子,“当然是开心的表情了。”


黎天戈一把推开她,“你当我愿意要你生的孩子呢不过是看看你有没有自知之明!”


呼啦一声拉开床头柜,找了一瓶药丢给她。


向晚看了一下,赤裸的瓶子,连个标签都没有,打开倒出一看,竟然是花花绿绿的药片,还有各种形状的,向晚疑惑的看他,“这是”


“你哪那么多废话你不是要避孕药么,给你了你还不吃!”


向晚又不屑了一回,刚刚说没有,现在居然在离床最近的地方找了一瓶给她,这个男人果然口是心非。挑了两颗粉红色的放进嘴巴里,舔了舔,居然是草莓味的!


“那个,黎天戈,避孕药还有水果味的”


黎天戈白了她一眼,“装什么蒜别告诉我你第一次吃避孕药!”


当然不是次吃了,这是第二次吃,昨天晚上刚刚吃过一次。她这种工作,自然最怕的就是传染病之类的,所以她一直很注意清洁,和客人欢爱的时候也都做了防范措施,唯独昨天晚上是突发事件,所以她吃了避孕药,紧接着还有刚刚那件事,这才导致了她第二次吃避孕药。


所以向晚对这东西不了解,也是情有可原的。


黎天戈就不这么想了,没好气的说:“给你吃你就吃!我还骗你不成你要是真怀孕了,我有什么好处”


向晚还是不放心,又含了几颗。


黎天戈推搡她了一下,“去洗澡去。”


向晚起身就走,也不穿衣服,就赤裸着走在地毯上,刚伸手准备扭动浴室的把手,黎天戈就出声叫她。


“你干什么”


“你不是叫我洗澡吗”


“谁告诉你用我的浴室了去客房的浴室洗去!”


向晚不做声,转了个弯,就要出去。谁知黎天戈这回不是喊她了,直接冲过来拉住她,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。


“你白痴吗你就这么出去”


向晚咬唇,“我没有衣服。”


黎天戈拉着她走回自己的衣柜,随便丢了一件在她的脸上,“先穿这件,待会儿我叫安曼找几件衣服给你。”


黑色的衬衫,上面淡淡的清香,是洗衣粉的味道,似乎是柠檬的香气,向晚很喜欢这种皂粉的味道,男人喷香水是她难以接受的,她总觉得,男人都应该像她的幕夕那样,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,还有淡淡的皂粉香气。


第二十三章色即是空


出来房间,向晚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穿了衣服再出来了。


这种场面以前向晚在家的时候也总是见到,那个时候她还是家人的掌上明珠,父亲是军区的高官,家里也是这么多人站岗的,好多佣人、警卫之类的。


欧式的建筑,客厅里的旋转楼梯一直蜿蜒着,墙壁上挂着几副油画,很抽象,是她不喜也不懂的那种。房子是那种对称式的,她站在这一边,居然看不清那边的情形,她不近视,只是房子太大。


每走几步都能看到一个穿一身黑衣的男人,面无表情,雕像一样的存在。这让向晚想起了黑客帝国。


其实她以前常见到这样的场面,有时候父亲高兴了,会带自己去军区转转,也是几步就有一个警卫的,不同的是,衣服和身份。


原来这里就是黎天戈的家,真正的家,不是之前任何的一个公寓。


向晚依然赤着脚,好似习惯了一样,黎天戈从来不给她准备鞋子,她也就习惯了不穿。黎天戈也是属于那种身材高大的男人,他的衬衣在向晚的身上,宽松肥大,盖住了她雪白的大腿,若隐若现的春色,千娇百媚。


她转了几个圈,彻底懊恼了,直想把那些门都砸碎。迷宫,这绝对是一个迷宫,她的方向感向来不好,从前玩仙剑的时候,她最头痛的就是迷宫了,每次遇到迷宫,她就可怜巴巴的望着林幕夕,林幕夕起初不理她,后来向晚就抱着他的脖子亲他,林幕夕被她弄得痒痒的,紧紧的搂住她,低头就要吻下来,这时候向晚就推拒了,努努嘴,你把这个迷宫给我过去,我才让你亲!


林幕夕没办法,只好去给她玩游戏,几分钟不到的功夫就过去了,向晚看的呆了,自己怎么走了几个小时都出不去呢她呵呵的傻笑,抱着他,喃喃道,我是幕夕是天才。


“哎”向晚叹了口气,接着走。


“向小姐!”


向晚回头,眼前的女人三十岁上下,有着一张冷艳的脸,身上散发着一种叫做干练的气息。她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,长发盘起,对她勾勒勾唇角。


“你是谁”


女人笑了笑,可是那笑容只停留在表面,太过公式化的笑容,“向小姐你好,我是安曼,老板叫我来给你送衣服。”


喜欢一个人说不清楚原因,同样讨厌一个人也说不清楚原因,总之向晚看见安曼就觉得讨厌,打心眼儿里的讨厌。要是在从前,向晚看都不会看她一眼,可是如今,人在屋檐下,那些心高气傲就得收起来,这就是所谓的今非昔比。


向晚笑了一下,接过她手中的衣物,“谢谢。”


方走了两步,她有驻足,咬了咬唇,还是问了出来:“安小姐,你能告诉我浴室在哪里吗”


安曼随手打开了旁边的一个门,做了一个请的手势:“这里的每一间客房都有浴室。向小姐没事的话,我先走了,老板还在等我。”


向晚翻了翻白眼,有什么了不起的以为自己穿一身黑衣服,就是蝙蝠侠了


早就听说过安曼这个人,她是黎天戈的管家,管家管家,就是什么都管。不仅仅是管理他的房子,还有他的生意,人脉,她是黎天戈最得力的助手之一。典型的女强人,而向晚,那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女人,所以这两个人怎么能相互看对眼呢


打开那一叠衣服,准备的还是很齐全的,内衣裙子,连高跟鞋都准备好了。只是有一点向晚不喜欢,这些全部都是黑色的。她也不是不喜欢黑色,只是黎天戈喜欢黑色,而那个安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黎天戈的原因,也是一身黑,自己再穿一身黑,怎么看都觉得随波逐流了。


囧!也总不能光着吧,不情愿也得穿上了。


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很明显她又迷路了,转了几圈都找不到黎天戈的房间,索性就下楼去。


“向晚!”惊讶十足的声音。


“真巧。”向晚尴尬的笑了笑。


杨瑞疑惑道:“你怎么在这里”据他所知,老板从来不带女人回家的。


向晚叹气,“是啊,我怎么会在这里。”


“你怎么在这里”黎天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,声音里有一些不悦。


向晚彻底无奈了,“是啊,我怎么在这里,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
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我是问杨瑞,你来干什么”


自从黎天戈打天下那一天起,杨瑞就跟着他了,所以他此刻自然能听出老板的喜怒,他现在可以说是非常生气,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老板呢


“老板,我是来跟您报账的,这个月放在我名下的所有产业的总盈利。”


黎天戈想笑,是自己太过紧张了,他来是找自己,不是找她的。算算日子,今天确实是报账的日子。


“既然来了,一起吃饭吧。”黎天戈说完就自顾自的走去餐厅。


向晚和杨瑞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的,不得不跟上去。


黎天戈吃饭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说话,所以这一顿饭吃的很沉闷。


“怎么吃那么少谁让你放下筷子的”


长久的沉寂,被黎天戈的一声暴怒打破,每个人都心惊了一下。


只有向晚丝毫不色变,泰然的看着他说:“我吃饱了,要去上班了。”


黎天戈皱眉,“你上什么班”


向晚笑道:“是你给我的工作啊,你忘了,我可是阿房宫的头牌啊!”


黎天戈冷艳看她: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乖乖的留在这里。”


向晚笑得更加妩媚,一字一顿道:“我不需要你给的机会!”


黎天戈额头上的青筋暴跳:“你再说一次!”


向晚娇笑着努努嘴道:“我老板还在这里呢,你就叫我公然翘班老板要是扣我的工资怎么办


杨瑞苦笑,这矛头怎么指向自己了。


不过黎天戈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微笑着说:“好啊,一会儿我送你上班。”


向晚彻底摸不着头脑了,这个男人,是喝三聚氰胺长大的吧


第二十四章色即是空2


迈巴赫


向晚看见黎天戈的车的时候愣了一下,她怎么也没想到,黎天戈会开迈巴赫。多么小言的一辆车,言情小说里,多金多情的男主,总是开着迈巴赫,接送自己的爱人。


戏剧化的是如今,多金绝情的男人,开着迈巴赫,送自己的仇人,去夜总会做三陪。


黎天戈开车的时候喜欢单手握着方向盘,另一只手节奏的敲打着车窗。这个动作他从上车开始,一直坚持到阿房宫,向晚就一直看着他,那根手指也不怕断了


“你看着我干什么”黎天戈突然转头,吓了向晚一跳。


黎天戈好像就乐与看她出糗,一直笑眯眯的看着她。


向晚觉得他今天很不寻常,他以前几乎没对她笑过,就算是笑了,也是那种带了很多意味的笑,有时候是嘲笑,有时候是取笑,有时候是不屑的鄙夷。像这样简单的笑,还是很少见的。


于是向晚也对他笑,在妩媚妖娆这一点上,没有人比她转变的快,前一秒还恨你恨的要死,但是下一秒她就可以对你妩媚,不过是值得与不值得罢了。


“你不看我,怎么知道我在看你”


黎天戈挑眉,“我不看你也知道你在看我。”


“呀”向晚惊讶了一下,“你后脑勺长眼睛了”


黎天戈白了她一眼,不再言语。


向晚自知无趣也就安静下来。


车子又开了半个小时,阿房宫的奢靡就展现在他们面前。


向晚勾唇而笑,尽显媚惑,“谢谢你送我过来,再见了。我就不送你了。”


黎天戈将车钥匙扔给门口的保安,然后走了进去。


向晚拉住他,“你不回去吗”


黎天戈转头看她,“你以为你是谁我要来就来,要走就走!”


言罢绕过向晚径自走了进去。


向晚翻了翻白眼,气冲冲的跟着进去。


化妆间里永远都有那么多人,好在向晚有自己专用的化妆台。


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,怎样的角度看,都觉得别扭。身上的这套裙子,太保守,太严肃,虽然质地款式都是顶好的,可是她就是不喜欢,黎天戈给的东西她通通不喜欢!


从架子上找了一条红色的裙子,低胸吊带,合身剪裁。这裙子展现了她完美的身材。玲珑曲线,腰肢纤细,刚刚盖过臀部的超短裙,展现了她笔直修长的腿,低胸的设计自然不用说了,她的34e可不是开玩笑的,呼之欲出的雪白,哪个男人见了不心动


向晚绝对是属于那种手脚不灵活的人,这完全是因为她从小被人服侍惯了。裙子的拉链,她怎么拉都拉不开,气得她直跳脚。


“裙子卡住了,你这样硬拉是会坏的。”


杨瑞的手稍微有一些凉,在这样的炎热夏夜,触碰在她的肌肤之上,格外的舒服。


向晚从镜子里看他,他年轻,却阅历丰富,他斯文,却是黑道中人。向晚突然就笑了,为什么她这样一个简单的人,身边却有这么多不简单的人呢


杨瑞吻了一下她的后颈,然后张开嘴巴,轻轻的咬了一下。他知道这里也是她的敏感部位。


果然向晚颤抖了一下,杨瑞低沉的笑出声来,一把扫空了梳妆台上的物品,然后放她坐在上面。


杨瑞进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了不准别人进来,而且他也早就顺手拉上了帘子,他就是预备要把她吃掉。


三两下就剥下了向晚的裙子,黑色的内衣,映衬着玉润的双乳,就如同剥壳荔枝那样晶莹饱满。


啪的一声,他顺利的战胜了那间内衣,随手丢在一旁。迫不及待的就吻了下去,shǔn xī 着她如荔枝一样可口的酥胸。


这个男人无疑是经验丰富的,他懂得挑逗,让一个女人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,就对他缴械投降。


她赤裸着身体,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成了她所有的装饰。


啪的一声他解开自己的腰带,露出自己早已经膨胀的欲望。


向晚被情欲冲击的有些迷离,当那个硬物抵住她的私处的时候,她惊了一下,连忙推他,“这里很多人,不行。”


杨瑞呵呵的笑了,去咬她的唇,“你还会怕这个放心我已经吩咐过了,不会有人进来的。”


向晚猛然加紧了腿,不让他有机可乘,“黎天戈就在这里啊,真的不行。”


杨瑞低头去亲她的胸部,含住她的红果,轻轻撕咬。又沿着她的乳沟下滑了自己炙热的唇,亲吻她的小腹,趴在她的身上,舌尖滑过她的大腿,细细的舔吻着她的每一寸皮肤。


“嗯~~~~”


向晚忍不住呻吟了出来。


她的声音本就甜美,此刻更加的销魂。


杨瑞笑了笑,又吻住她的唇,一双大手揉捏着她的臀部,慢慢的让她放下对自己的防备,她的双腿如蛇一样缠绕在他的腰上。


杨瑞低吼了一声,呼吸急促:“宝贝儿我要进去了。”


向晚知道躲不过,只想着快点结束,就点了点头。


杨瑞得到了她的许可,兴奋了起来,一个挺身,将自己的硕大送入了那温暖的巢穴。紧,今天的她格外的紧,却让他的欲望更加的叫嚣起来,快速的律动,恨不得将她拆解入腹,想要将她刺得更深,探寻更曼妙的深度。


“你们在干什么!”


第二十五章色即是空3


震耳欲聋也就是如此了吧


这个声音的主人,向晚和杨瑞都认识,能进来这里的,自然是比杨瑞更加有力度的人,不然那些保安也不回乖乖的放行。


黎天戈左等右等也瞧不见向晚出来,他耐不住就来找她,没想到化妆间的门口守着四个保安,他黑着脸问他们,他们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楚什么,他就知道里面肯定有问题。


正在兴头上呢,杨瑞就算是想接着来,也没那个胆量了,老板来了,又是这么尴尬的场面,他要是继续下去,估计就离死不远了。无奈只好抽出了自己的欲望。


黎天戈看着那依然坚挺的男性,顿时就火冒三丈。三部并为两步的走过去,抬起一脚猛地踹下去。


到底是气愤,这一脚就没留情面,杨瑞当场就跪在地上,疼得满头大汗,又不敢喊疼,只得咬紧牙关忍着。


向晚却咯咯的笑起来,好似看到什么搞笑的电影一样,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直拍手笑道:“杨瑞,这下你惨了,黎天戈是什么人啊,心狠手辣惯了,这还不杀了你呵呵,大卸八块哦!面子,面子最重要了!”


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,他再生气,也没到杀人的地步。狠狠的瞪了一眼杨瑞,如吃人一般。


杨瑞心惊,但是却不心虚了,他知道老板不会杀他,尤其是向晚说了那几句话就更不会杀他了。也就安心等着老板的发落了,可是向晚这样一来,不就惨了看来还是自己做事欠缺考虑,只顾自己舒服。他懊恼后悔,可是全都没用了。


向晚的笑声就是一记催化剂,黎天戈一双燃火的眸子转向她,冷冷道:“杨瑞你滚出去!”


杨瑞怎么能安心,老板的性格不掐死她才怪,可是发话了,不走行吗自然不行,两个保安进来搀着他出去。


房间里只剩下向晚跟黎天戈。


黎天戈怒视,向晚就笑着回应。


她越是笑,他就越是生气,这个女人真的不知死活吗还是她早就知道自己不会杀她,所以一而再的挑战自己的忍耐度


向晚抓过自己的内衣,刚要扣扣子,就被人粗鲁的扯掉。


黎天戈撞上向晚的唇,狠狠的咬她,这一撞,让向晚的这个牙床都疼。可是她并不反抗,任由他亲吻自己,啃噬自己,就如同看着一只濒临死亡的细菌,是陌路的,冷漠的,不屑的。


该死,她居然没有反应,自己这样吻她,她居然没有一丁点的反应。可是刚才她在另一个男人的爱抚下,叫的销魂又妩媚。他知道这个女人又在瞧不起自己,他就讨厌她这种清高的姿态。


反手扣住她纤细的脖子,直掐的她喘不过气来,一张脸憋得通红。


他盯着她的眼睛,只要你求饶,我就放手。


她回望他的眼睛,只有不屑的神情,杀了我,我早就该死了。


就这么僵持着,他愤怒,双手不断地用力,她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紫,但是她却一点都不挣扎。一双明眸,闪动的竟然是欣慰的神色。


原来你一直想死。


他的手突然就失去了力气,颓废的垂下。


重新获得呼吸,向晚虽然不愿,但是还是贪婪的呼吸着空气。


她依然面带笑容,喘息着说:“这就是我的职业,是你给我的,是不过是敬业而已。黎天戈,所有人都可以看不起我,唯独你不配!是你让我做妓女的,是你逼我的!所以你就把你所有的不爽都给我收起来!”


正中软肋,他在气愤什么她不是他的女人,不过是自己偶尔的泄欲工具而已,他怎么可能为了她去生气简直是笑话!天大的笑话!


可是你知道吗在他放手让她呼吸的那一刻,谁输谁赢,就早已经有了定数。


第二十六章上床请预约1


脖子上的淤痕用丝巾就能挡住,那么心里的淤痕,要用什么来遮瑕


迟疑了一下,还是换上了那件惹火的短裙。高跟鞋是女人妩媚的基础,也是她的钟爱。


向晚一个人坐在化妆间里化妆,可惜她的技术也只限于打个粉底液而已。她想打电话求救,可是她找了一圈才想起来,手机放在家里,而她是从黎天戈那里过来的。不过就算有,她也找不到萧萧,这个时间萧萧应该已经开工了,而她们可样的人,上班的时候是不开机的。


她正发愁,就看见镜子里萧萧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。


她对她笑,没心没肺的笑。


萧萧接过她手里的化妆盒,开始在她的脸上,鬼斧神工。


“萧萧,你是学过算卦的吧不然我怎么一想找你,你就来了呢”她闭着眼睛,喃喃道。


萧萧咯咯咯的笑起来,悠扬婉转,她掐她的脸,“我和你有心灵感应,这就是默契!”


向晚被她掐的疼了,呲牙咧嘴的。


萧萧就笑她:“这就疼了刚才黎天戈掐着你脖子的时候,你怎么连吭都没吭一声”


“那不一样。”


“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向晚人得为自己活着!你若是自己都不珍惜你自己,那么我们这样的女人,还有谁去珍惜,我们还活着有什么劲儿”


“萧萧,我明白的。”


“你明白明白你还犯傻!”


向晚低着头,咬住下唇。


萧萧看她这个样子,也不忍心揭她伤疤,话锋一转道:“刚才我看见黎天戈气冲冲的出去了,那两只眼睛,就差喷火了,温度应该可以煎鸡蛋了吧”


她说完自己笑了,向晚就跟着笑。


向晚一直知道,萧萧不喜欢黎天戈。她是个绝对的爱恨分明的人,即使知道黎天戈才是这里真正的老板,她也没有多待见他。


很明显这个话题也没了兴趣,萧萧也住嘴不说了,继续在她的脸上描画。她喜欢给向晚化妆,因为她的脸,随便的一点点变化,都可以韵味十足。


“萧萧姐!”一声急促的呼喊,将她们的沉寂打断。


慌慌张张跑来的是一个女服务生,萧萧觉得她眼熟,可是想不起来名字,而向晚就是完全陌生了。


萧萧皱了皱眉道:“怎么了,慌张成这个样子!”


服务生年纪不大,也就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,她焦急道:“萧萧姐你快去救救曦泪吧,她被客人扣住了,一定要她陪酒呢。”


萧萧有印象了,原来她是和曦泪一起来的那个女孩。曦泪那个丫头萧萧很喜欢,大大咧咧的,心直口快,就是那份纯真打动了她,于是才喜欢那个小女生。曦泪是放假和同学一起来这里打工的,这里龙蛇混杂,出事也是难免的,萧萧护过她们几次。


“到底怎么回事,说清楚了!”萧萧道。


那个女生急得快哭了,说话有些语无伦次,“萧萧姐,曦泪她,她刚才去给客人送东西。本来是不用她去的,不过她听说那个包房的客人,其中有一位是明星,曦泪很喜欢他,所以就抢着去了,谁想到,就被扣住了,一定要她陪酒。”


这些小女生就是这样,追星追星,这回追出事了吧!


萧萧有些恨铁不成钢,“什么明星值得曦泪那丫头去冒险她好好的在吧台不就得了,去蹚什么浑水!”


女孩听萧萧训斥,既委屈又着急,“曦泪好像很喜欢他,好像是叫林什么夕的。”


“林幕夕!”


女孩被向晚突然的厉声吓到,有些口吃:“对,对对啊,就是他,向晚姐也知道他我刚才趴在门缝偷偷的看,里面好yín_luàn 的,男人和男人也抱在一起呢,那个什么林幕夕,也不是什么好人,总之里面很危险啊,萧萧姐,你去救救曦泪吧!”


“我去!”


她挣扎了一下,还是坚定的说出口。


终是放不下他,这里有多么的混乱,她很清楚,而她的幕夕,有多么的纯净她也清楚,幕夕是那种你说了他就会相信的人。她又听说,最近的一些老板喜欢找当红的明星作陪,无论男女,只要红就好。


那么幕夕岂不是很危险


再也顾不了那么许多,她在阿房宫里奔跑起来,高跟鞋和地面摩擦,发出噔噔的响声。


猛地推开门,撞了进去。


有些人是被刻印在脑子里的,不需要正面,只消看到身体的一个部分,她就知道是他。


她的幕夕果然在这里。可是此刻幕夕已经看不到她,他的神智早就涣散,醉的不成样子。一旁的经纪人早就放任了他,任由一个富商将他压在身下。


这是一场怎样的买卖,向晚一看便知。


只是幕夕,为什么这个人是你


第二十七章上床请预约2


橘黄色的灯光,糜烂却不颓废。


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,一杯一杯的饮下。


本来林幕夕是不想要来的,这样的场合,说实话他是第一次经历。年少时,他喜欢唱歌,以为自己有点才气,就能闯荡出一番成绩,哪知进来了这个圈子,才知道天下乌鸦一般黑。


那一年他十九岁,在他的小屋子里,他彻夜未眠,抱着向晚,只觉得寒冷。就是那样的一个夜晚,他抱着向晚告诉她,我要离开了。


向晚当然不让,抱着他撒娇哭闹了一晚上。


天明时分,向晚哭累了,昏睡过去。


林幕夕就坐在她身边,看着她脸上还未干的泪痕,低头亲吻了她的唇。向晚我爱你,可是现在我必须离开你,等我能够给你幸福的时候,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。


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,一年两年,还是一辈子他觉得离开向晚已经有几个世纪那么长了。他不是没有回去找过她,可是真真的验证了那句话,人去楼空。


她到底是恨自己了,不然这几年,他大红大紫,她怎么可能看不到他呢有心躲着一个人,你要是想找,那就是大海捞针。


“幕夕啊,来干一杯。”


“幕夕,宋老板叫你呢。”经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,他这才回神。


他的酒量其实不好,但是拗不过一桌子的人,就开始硬着头皮喝。正如他的经纪人所说,你想要在这个圈子里混,不认识几个老板怎么行这次的几个富商,都是做珠宝生意的,他们有意请林幕夕代言,本来接触接触也没什么,可是林幕夕就是厌烦这种应酬。


可是经纪人的一句话,让他坚定了来这里的想法。他们的珠宝整个亚洲,乃至世界上都是数一数二的,你代言了这个,害怕全世界的人看不到你吗


对,全世界的人都看到,那么她也一定看得到。


姓宋的老板找他划拳,他不会,自然输的很惨,于是一杯接着一杯。


只觉得头越来越晕,好像一下子多了很多人,模糊的,好像离他很远,又似乎很近。


开门进来了一个女服务生,年纪不大,很清秀的样子。


林幕夕把她看了个大概,因为他现在已经睁不开眼睛了,两个眼皮直打架。


女服务生一直盯着林幕夕看,林幕夕注意到,也看了她几眼。竟然觉得这张脸和她有几分相似。他摇了摇头,看来被酒精毒傻了,他怎么会觉得她们像呢这个女生不过是清秀一些,而向晚,是娇媚了一些。


她和你撒娇的时候,你永远都抗拒不了,即使是很无理的要求,都让人无法拒绝。


林幕夕又看了她几眼,笑了笑,是眼睛像吧,大大的,水灵灵的,一眼就能看到她的心底,没什么心机的样子。


“呦!瞧瞧,这姑娘是个学生吧来陪哥哥们喝一杯。”方才和林幕夕划拳的那个宋总,故意逗她。


这女服务生正是曦泪,她咬了咬唇,静静道:“我不会喝酒。”


另一个男人的一双yín 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肩膀,眯着眼睛,明显有几分醉意,企图软玉在怀,“我教你,张开嘴。”


曦泪挣扎了几下,皱眉道:“我真的不会喝酒,外面还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


男人没有生气,笑着捏住她的下巴:“喝一杯,干了这杯我就让你走。”


曦泪死死的咬住下唇,男人又道:“怎么不给面子”


“我真的不会喝酒。”她咬唇的时候,眼睛里闪动着不屈的光芒。


林幕夕也不知道自己出自何意,竟然开口道:“我替她喝。”


他早就烂醉如泥了,这会儿就是在强撑呢。


“呦!瞧瞧,瞧瞧我们幕夕,怜香惜玉呢。幕夕你要喝就喝十杯。”


林幕夕眼睛都没眨就开始喝酒。


他似乎高估了自己,第四杯的时候,他就光荣的倒下了。


费总赶紧抱住他,林幕夕生的好看,白白净净的,又不是那种书生的气质,总之,这个男人有点妖娆。


费青溪抱着他的时候,只觉得身子都酥了,他也是爱玩的人,纵横欢场十几年了,他就遇到过两个极品,女人当中自然是向晚,而如今他遇上了一个男人中的极品。


他的心跳加速了,低头就吻了下去。


“你干什么你放开他!”曦泪想要冲过去推开那个抱着林幕夕的男人,可是她忘了自己身边还有一个。


男人一把拉住曦泪,抓着她就按在身下。


“混蛋,你放开我!你呜呜”


曦泪的唇被封住,唇齿被人生硬的撬开,男人的酒气令她作呕。


挣扎又敌不过身上这个男人的力气,豆大的眼泪滴下来,却丝毫作用都没有。眼看自己的衣服就要被撕开。


第二十八章上床请预约3


大门突然被撞开了,房间里顿时静止了,都去盯着来人。


“向晚!”费青溪不确定的喊了一声,他确实有些喝高了。


向晚定睛瞧了瞧,这人她认识,上次和宁知然一起吃饭的那个,好像是做珠宝生意的。


她看了一眼林幕夕,半仰在费青溪的身上,紧闭着双眼,皱着眉头。她握紧了拳,然后又松开,娇笑着走过去。


“费总这么巧你也在。”她不动声色的坐过去,阻隔了林幕夕的危险。


费青溪垂涎向晚可不是一天两天了,上次没吃够,一直找机会呢,没想到这么快机会就来了。


他也不是变态到极点,还是喜欢女人多一些,就放开了林幕夕,转而搂住向晚。


“你这小妖精,怎么能说是巧呢,来这里还不是为了能见上你一面么。”男人慵懒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。


向晚想笑,你寻欢就寻欢干嘛和我扯上关系。不过心里想和表面上做,又是两码事了。就算你心里,正在拿刀子砍,拿石头砸,但面子上怎么还是要过得去。向晚故意往他身上靠了靠,半是嗔怪,半是撒娇道:“那怎么不见你来找我,反倒是在这里逍遥起来了啊”


费青溪摇晃了一下她的身子,“我这不是怕你不来么,你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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